段淮叙当即立马扣住她?的手,两人状态也立马有些倾斜。
他直直看着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都喝醉成了这样,还来了生理期,人都虚得不行了,竟也敢这样撩他。
苏恩幼当然不知道,只?是含着水光的眼无辜看他。
床上,她?呼吸还深重着,也带点鼻息,眼要睁半睁地看着他,两人对视没讲话,刚刚的话自然也落到了地上没人回?应。
而段淮叙看了一会儿她?,也俯身低头,亲住了她?。
唇齿很湿,很细腻的一个吻。
那冷玉一般的手就捧着她?的脸,像对待什么珍视的宝,指腹轻贴,描摹她?的脸部?轮廓。
她?莫名从他眼神里看出?一点,欲念的味。
苏恩幼怕痒,差点没抑制住。
亲完了,又喘气,眼睛湿漉漉地看他。
段淮叙也是这时才答了她?的问题:“还能是为谁,你不清楚么?”
她?这会儿都要被热意和酒意给烧死了,哪还清楚。
苏恩幼抿抿唇,轻声说:“肚子痛。”
段淮叙低头,伸手去帮她?揉了揉,小姑娘身上肉不多,小腹却是软软的。他指节细致按揉了一会儿,再抬头时,苏恩幼阖着眼竟是没捱过歪头睡了过去。
他顿一下,一时觉得有点失笑,也不知道她?是装的还是真困。
“拿你怎么办。”他低声说。
苏恩幼闭着眼睡得熟,他手指轻轻抚了抚她?脸,接着也起身,把桌上东西都收拾好。
出?去时,阿姨还在客厅里忙事情,看他出?来也问:“太太没事吧?”
段淮叙道:“没事。就是喝多了酒,困了。”
“唉,应该也是老爷子那花酿拿太多了,那酒性凉,太太年纪轻,确实不该多喝。”
阿姨自己一个人念叨着,段淮叙也置若罔闻,只?是稍微抚平了些自己刚刚被她?压皱的衬衫衣角。
在他要走出?时,阿姨也看到他脖子上的一抹吻痕,很淡,但确实是有印记,当即心头微讶。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眼眸,知道两人新婚肯定你侬我侬,但也确实头一次看五爷这么冷清的人身上有这些。
本以?为是商业婚姻,可现在看来。
五爷和他那位小妻子,感情还不知有多好呢。
段家老宅家中原本没有那几颗梅树,家中常栽石榴、海棠、玉兰。这梅花,落叶乔木,确实是难栽,要是栽不活,冬天开?不了花,只?有光秃秃的一枝,不美观,也凄景。
那年叫人从外运回?时,老爷子也颇为讶异。
只?以?为段淮叙是一时兴起,可后来这庭院里每年落冬都有梅花赏,也成了一道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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