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你个头,再敢乱说就打爆你的狗头”。红尘大师怒气冲冲地说。
安庆绪似乎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一样,愣怔在那里,感觉跪也不是,站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说话又怕被打。
红尘大师和李婉约以为安庆绪有话要说,就想等他先说,结果大家都不说话,越是沉默大家就越是尴尬。
红尘大师觉得她有必要打破尴尬,于是就对安庆绪说:“你想做我的女婿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也不想想,怎么你一住进我的家里就有蛇也跟着住进来了,若是你嫁进我家里岂不是连妖魔鬼怪也跟着嫁进来。你想把我们两母女活活克死啊。为了我女儿将来的幸福,我是不同意你们在一起的。”
安庆绪此刻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他内心直骂自己真是猪脑子,怎么这么馊的主意都出的来,白白错过一段美好的姻缘。
安庆绪见做不成她的女婿那做徒弟总可以吧,他把这个请求一说出来就遭到红尘大师的断然拒绝。致使他无比焦急地询问原因,难道他之前所做的那么多的努力都要付诸东流吗,这也太不让他甘心了。
李婉约胳膊肘往外拐地帮助安庆绪求情,恳请老娘还是收下安庆绪吧,毕竟难得有人对她们那么好。
红尘大师说:“那好吧。看在女儿替你说话的份上,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我经过多年的思考和探索悟出了一些富有哲理的问题。你若是能回答得出就可以入我门下。若是答不出来,你就滚蛋吧。”
安庆绪自以为他见多识广,肯定没有问题能够难倒他,于是乎,让红尘大师尽管放马过来。
红尘大师说:“你能做,我能做,大家都做;一个人能做,两个人不能一起做。这是做什么?”
安庆绪绞尽脑汁想了许久也想不出来,因为他的脑海总是被“做爱”这两个字困扰,但又不敢说出来,而且自己也觉得与答案不相符合。李婉约在旁边打手势向他示意,没成想不弄还好,一弄安庆绪就会错了意,他张口就说:“做饭。”
红尘师太斥责他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吃货,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会呢,这种水平哪能跟她学武,还是另寻一个旮旯做梦去吧。
安庆绪疑惑地问红尘大师:“就是死也总得让我死个明白吧,那答案是什么呢?”
红尘大师说:“刚才不是说了吗,就是做梦啊。”安庆绪终于醍醐灌顶,直赞红尘大师佛法高深。可惜红尘大师不想听他的马屁话,她最想看到的就是他的滚蛋。
李婉约继续胳膊肘往外拐地对她老娘说:“一个问题又能说明什么,你再出一个吧,对了就能留下。”
红尘大师说:“那好吧。我再出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了。再答不上来你就是在这里生根也要将你移走。”
安庆绪表示同意。
红尘大师说:“有一个眼睛瞎了的人,走到山崖边上,为什么突然停住了然后往回走?”
安庆绪高兴的说:“这道题我知道答案。肯定是那个瞎眼佬刚好走到那里觉得累了不想走了就往回走,结果就捡回了一条命。你看我分析得多好。”
红尘大师说:“好你个头。我把你的眼睛弄瞎了你能刚好遇到危险就累了吗,那你干脆闭着眼睛走好了。”
李婉约傻乎乎地问她母亲:“不是这样的话,那正确答案是什么啊?”
红尘大师说:“我又没说那人是全瞎的,单眼瞎不行啊。按照约定,小狼狗就回你的狗窝吧,咱们永不再见。”
安庆绪恼怒异常,一口气跑出去老远。他边走边骂红尘大师是个被男人玩弄过后又被抛弃的贱货,注定这一辈子也嫁不出去。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以为不让女儿出嫁就不用受到伤害了吗?自己打光棍还要女儿打光棍,害人害己。
傍晚时分,本来已经走开的安庆绪又跑回来,他不给点颜色红尘大师尝尝又岂能出得了心中这一口恶气。他的辛苦可不能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