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在空中漂浮着!伊斯诺德大为吃惊,差点摔下来,他轻轻踢了一下天花板,利落的翻身落到较远的地方。浮空术是卓尔贵族们特有的魔法,身为平民的他虽然见过许多次,但并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够掌握。
提亚马特挑眉,以一种异常冰冷的眼神看着他。
“居然真的飞起来了,很开心吧?”
伊斯诺德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沮丧。妮多的龙血不仅加强了他的反应和速度,甚至在魔法上也有提升,刚刚那种困境就激发了他的能力。
当然,这绝不会是提亚马特乐于见到的情况。伊斯诺德预料到,他会接受更加暴力的虐待了。
“我本意是想让你知道下自己的地位,但没想到你这虫子居然活的更欢畅了……”提亚马特轻声低语道。他对这个黑暗生物的坚强反抗也微微吃了一惊,但这股讶异不过昙花一现,立刻就消失在残忍的本性中。
他轻轻笑起来,仿佛一股柔和的清风:“我曾经答应过送你一对翅膀的,居然忘记了,让你不得不领悟浮空术来飞,真是抱歉啊。”
听到这恶魔般的笑声,伊斯诺德突然觉得后背剧痛,他今晚就要把自己做成那种“血鹰”吗?
他站着等待审判,但提亚马特只是把武器放回挂架,然后捡起法袍披上。
“你去吧,以后不用来这儿了。”
提亚马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法师塔的大门自动打开。伊斯诺德又是放松又是惊讶,内心深处中还隐隐有种失望。
他已经发现了自己从这制裁中得到了提升,当然不会纵容这好处继续下去。但提亚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自己吗?
伊斯诺德带着不安,离开法师塔,向着妮多的居所走去。他的主人仍在香甜的梦乡之中,对这几个月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在无人的星光下,卓尔忍不住又试验了浮空术。
他再次飞起来了。
接下来几周平静无波,提亚马特来上课的时候依然对他熟视无睹,仿佛他只是墙角趴着的虫子。直到妮多的生日到来,她的兄姐们陆续从各地回来相聚。
这一天下课后,提亚马特拿出了礼物,一个蓝-丝绒的小盒子,上面扎着粉色的蝴蝶缎带。
妮多迅速撕掉包装,打开盒子,立刻尖叫着跳起来亲吻小哥哥的面颊。
“秘银!是秘银!”
这美丽珍稀的金属每一次都能让她快乐,而提亚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
这是一对翅膀型的小饰品,羽毛细微如蛛丝,精湛绝伦的工艺让精于珠宝鉴定的龙也无可挑剔。妮多把它们从丝绒盒子里取出来,发现翅膀下是一个小圆圈,接口处可以活动,比戒指或耳环都小多了。
“这是什么?胸针吗?”她疑惑地问道。
提亚马特摇摇头,绽放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去问问你的卓尔,他清楚这首饰的用途。”接着离开了妮多的居所。
作者有话要说:糟糕的家伙们应该猜到这是什么了
蓝丝绒这仨字也被屏蔽,难道很下流吗?想不通
☆、part16穿环
part16穿环
当这对精巧华贵的秘银首饰摆到眼前时,伊斯诺德立刻从上面看到青年恶魔般的微笑。妮多收到礼物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催促着卓尔仆人:“快说这是什么?提亚说你知道的。”
珠宝美丽的银光折射出非同一般的恶毒心思,以至于让他嘴里泛出强烈的苦味。他不可能面对主人的询问沉默,当然更不能撒谎。在血契的强制下,伊斯诺德发出了干涩的回答:“是一对乳钉,主人。”
“乳钉?像耳环那样的东西?”她深入地询问。
“差不多……只不过它们用来装饰胸乳。”伊斯诺德开始预料到将要遭受的痛苦。
提亚马特的残忍之处就在这里,他必须亲口解释这珠宝淫邪的用途,而且还要主动向主人恳求承受屈辱。提亚马特曾清晰地表达出将要送一对翅膀,如果伊斯诺德胆敢用诡计躲过这“馈赠”,那将面临更难以预料的折磨。
“穿过乳-头吗?”妮多明显地迟疑了,皱着可爱的眉毛问:“想想就疼死了,提亚干嘛送这个,我可不要在那里穿孔。”
伊斯诺德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必须接受。
“不,这是您的礼物,我的惩罚。”
没有点蜡烛,温柔的月光洒向卧室,他们面对面坐在厚实的狐绒地毯上。伊斯诺德慢慢脱下外套,然后是长袖衫,将光-裸的上身呈现在主人面前。他乌木般黝黑的皮肤在月光下散发出丝绸的质感,而紧实的肌肉因为即将接受的磨难绷着。
妮多迟疑地问:“你确定要戴上?这好像比扎耳钉要痛。”她倒不是舍不得把礼物放在仆人身上,正相反,卓尔族的肤色其实能够更加衬托秘银之美。几年前刚刚收下这个精灵时,妮多就花了大半身家买了对秘银耳钉,至今还在他耳尖上。
伊斯诺德挺起腰杆跪在她面前,没有丝毫畏惧神色:“我确定。为您装饰自己的身体是我的义务和荣耀。”妮多的片刻犹豫让他觉得心中涌过一股暖流,在充满恶意残酷的环境中,也只有这个单纯的主人会关心他是否会难受。
“那好吧!”妮多把小翅膀从盒子里取出,急匆匆地拨弄下面的银环。整件事都这么私密而莫测,她隐隐有种兴奋感,解释不清也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