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的派对渐入佳境,文安却被便宜哥哥强行拎走,好像他现在还有宵禁似的,谁22岁了还得在晚上十点前回家!
文安表示抗议:“这是艺术交流!”
“线上交流不行吗?”叶庭语重心长地说,“艺术圈里乱的很,你不要轻信别人。”
文安发出抱怨的咕哝:“你又不是圈子里的,你懂什么。”
叶庭脑子里的画面栩栩如生:文安被拉到某个声色犬马的场所,四周是穿着内衣或者紧身裤的男男女女,灯光迷离,乐声震耳,各种迷幻的药片掉进酒杯里发出嘶嘶声……
他马上摇摇头,把这幅可怕的景象甩了出去,严肃地说:“你不能跟他出去。”
“你凭什么管我,”文安愤愤地说,“你大学的时候天天去酒吧,还跟勾搭漂亮姐姐。”
“我什么时候……”叶庭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你怎么知道我去酒吧?”
文安意识到自己说漏了陷,局促地把目光转向别处。
叶庭眯起了眼睛:“杜一平告诉你的。”
文安替他辩解了一下:“不是主动告诉的,我在他的空间看到的。我去问他,他就全说了。”
叶庭冷笑了一声。杜一平的嘴就像个破筛子,还好意思说自己仗义。仗义个屁。
文安挪回目光,瞅着叶庭观察了半晌,观察得他酒精上头,脑子里晕乎乎的。
“干什么?”叶庭问。
“看你吃醋的表情。”文安说。
胸口那块不透风的地方又清晰了起来,叶庭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想驱散那种憋闷的感觉。“谁吃醋了,我是在关心你的安全。”
“放心,”文安说,“谁会看上他啊,我只是觉得他有用。”
叶庭看了他一会儿,堵住的地方突然柔软下来,痒痒的,好像一根羽毛轻轻地扫了扫。“我还是不希望你掺和进来。”
文安耸了耸肩:“太晚了,我已经在这了,谁让你把我留下来的。”
叶庭磨了磨牙,无言以对,确实是自己没顶住。
文安露出笑容:“事情办完了吗?我们回家吧。”
叶庭有点想去拉他的手,但又觉得不合适,就指了指远处的owen:“我去跟主人道个别。”
他走到owen旁边,称赞了一番派对的盛况,然后向主人告辞。
“这么早就走!”owen略带遗憾地说。
“我弟弟还有工作,”叶庭说,“对了,那个中了病毒的电脑,拿给我看看吧。你给我一个号码,我修好了告诉你。”
“那真是太好了。”owen高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