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就?在她出去接热水的时候,闻喜的病房门口站了几个人。
“是这间病房吗?”
“应该是?吧,我找了在医院工作认识的好几个人才打探到的……”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女,女人偏头看了看周围的人,索性就?拧开门把?,准备进去。
身后有一个看上去还算年轻的男人看到,连忙拉住了那个女人的胳膊,神色有些紧张道:“妈……妈这样不太好吧……”
那个中年?女人一把?挥开了抓着她胳膊的那条手,没好气地瞪了那个男人一眼。
“还不是?为了你,你说?说?你,当初真是瞎了眼去招惹那个女孩!”
年轻男人不吭声了。
而屋内的闻喜刚刚画完一幅画,放下画笔靠在椅子上正打算休息,听到开门的动静,以为是闻安然回来了,没有吭声。
直到身后传来一声不确定小心?翼翼的声音:“……是?闻喜吗?”
女人的声音很是?陌生,几乎让闻喜立刻就警觉了起来,从椅子上坐起来,把?着?扶手,面对向门口,冷淡开口:“你是?谁?”
听到闻喜的声音,在门口站着?踌躇不前的年?轻男人面上顿时变得一片复杂。
女人看见闻喜,笑了一下,正准备开口,门口忽然有水壶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很是?刺耳,紧接着?,是?闻安然怒不可遏的声音。
“你们居然还敢来打扰闻喜?给我滚……滚啊!”
说?着?就?要进来,把?这两个没打一声招呼的人就要拉扯出去。
同时她抬起一双赤红的眼,死死盯向站在门口的年轻男人:“贺征宇,你居然还敢来见闻喜!”
贺征宇?
闻喜原本平静无波的面容,听到这个名字,顿时变得极差,她用力咬了咬牙,手重重按在椅子的把?手上。
闻安然身子偏瘦,再加上这些天的操劳手上没劲儿,自然拉不动一个正值中年的女人。
那个女人很快挣开她的手,大声喊道:“我为什么不能来?你女儿连手术都做不了了,那还扯着?我们要那么多赔偿?!我看你们就是蛇吞象!”
闻安然面色一怔,眼眶极红,气的浑身颤抖,咬着?牙看向那个女人:“是谁告诉你们我们闻喜做不了手术的?啊?!”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