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珊一愣,怎么这语气有点怪呢?
“哎哟!我的老天爷!”西窗跺脚叹息起来,“你平日里已经是很娘们唧唧的了,若不知道你有妻有子的还以为是个女人呢,没想到你越发出息了,你、你居然还扮女装?!小舒子……咱能不能正常点儿?不要搞得这样、这样变态?”
这一次,换了阑珊目瞪口呆。
西窗则恨铁不成钢地叫嚷着,他围着阑珊绕了一圈,越看越是摇头不止:“我的妈呀!这扮的还真像,要不是我认得你,只怕就以为真是个女人了!”
阑珊不知该以何种脸色来面对西窗,就只抬手挡着嘴,假咳不止。
最终西窗在她身前站住脚,长吁短叹地又道:“主子就没说你什么?居然也没嫌弃你?你可真是……”
他叫了这两声,目光忽地停在阑珊身上某处,两只眼睛又弹出来:“你这里是怎么了?你、你是塞了什么进去鼓鼓囊囊的……”
等阑珊反应过来西窗指的是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因为西窗显然并不满足于嘴上说说,他非常有探索精神地伸出了手。
他就这么带着三分嫌弃跟三分好奇地捏了一把。
阑珊万万没想到,吓得忙伸手抱在胸前,慌张的叫道:“西窗!”
一刹那满脸通红,又有点不知所措。
西窗愣住,他看看阑珊,又看向自己的手:“是、是什么啊?感觉……”
他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样奇异的感觉。
阑珊发现他似乎还想再试一试,吓得赶紧后退。
不料就在这时候,赵世禛去而复返,一眼看到这幕情形,怒道:“你干什么!”
西窗给刚才那种弹软的触感迷惑,一时无法自拔,此刻竟反应不过来。
阑珊忍着羞窘,小声道:“殿下、西窗他……他不知道的。”
“混账东西!”赵世禛怒不可遏,“还不滚出去!”
西窗不知道自己犯了主子哪条忌讳,到底是鸣瑟走过来揪着他,不由分说地拉了出门。
赵世禛磨了磨牙,回头见阑珊呆呆地红着脸,便在她脑门上轻轻敲了一下:“发什么呆?得亏他是个小太监,不然呢?就这么直愣愣地吃亏?”
阑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拼命垂着头问:“殿下怎么、又回来了?”
赵世禛张了张口,把那些提醒跟训斥的话咽回去,道:“哦,本王是来告诉你,是元斐出了宫,要到我这里住几天。我怕那孩子不小心看见了你,他毕竟年纪小口没遮拦的,所以想叫西窗帮你换上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