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觉得?有点委屈,他就是?很强大啊,没有弱点的那种强大!是?袁安卿低估了他的力量才会被吓到的!
虽然?袁安卿没有概念也?是?正常的,而且袁安卿也?确实被吓出问题来了……
袁安卿害怕他受伤?可他要吃掉袁安卿啊,他受伤袁安卿应该高兴才对!
但是?袁安卿对那个繁殖体说自己是?他的朋友。
刚才自己对袁安卿说他们关系没多好?,所以还是?他对袁安卿太苛刻了?
浊脑子有些混乱,他无法理清这?些情绪。
他过去从未有过这?样的烦恼,这?导致他没法在自己的过去中找到一个可靠的参考。
袁安卿倒是?睡着了,与其说是?睡着,还不如说是?晕了过去。
两次情绪的失控消耗了他太多精力,袁安卿基本沾枕头就睡。
这?次袁安卿没有做梦,他的身体只是?需要一个足够充足的休整时间。
正如浊所说,第二次副作用的恢复期比第一次短了许多,第二天袁安卿起床后便只剩下疲惫再没有愤世嫉俗的激情了。
袁安卿揉了揉额头,随手?在身旁一摸,空的?!
浊呢?
“浊?”袁安卿喊了一声。
“我在这?里。”浊出声回应。
袁安卿顺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发现浊缩在房间角落。
浊原本是?打?算去阳台缩着的,但袁安卿必须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所以浊只能蹲在这?儿。
袁安卿睡在靠门的位置,而浊就缩在窗户那边的墙角。
莽大一坨就那么抱膝坐着,看起来缺乏精气神,蔫了吧嗒的。
袁安卿想?起了昨天那点破事儿,他按了按太阳穴,无奈地叹了一声:“抱歉,我昨天情绪过于充沛了。”
不过浊应该是?了解自己那点后遗症的,怎么看上去像是?被打?击坏了似的?
“我的情绪被放大了。”袁安卿很清楚那些不是?他的本意,无论多么微小的情绪被放大之后都会变得?偏激而可怕。
浊眨巴眨巴眼?:“那你现在还生气吗?”
“我其实不经?常生气。”袁安卿无奈道,生气对人的消耗也?很大。
“我之后不会再那么做了。”浊说。
袁安卿愣住。
浊又指了指床:“所以你觉得?我们之后还能一起睡觉吗?”
“当然?。”袁安卿有些懵。
浊默默起身爬上床,他挤到袁安卿身边,发现袁安卿没有排斥他之后,浊伸手?圈住了袁安卿的腰,又用尾巴环住他。
“我不会再吓到你。”浊说,“所以你也?不能再凶你的朋友了。”
朋友?袁安卿看向浊,但浊这?时候已经?闭眼?了。
浊嘴角还是?向下撇的,看上去委屈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