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墨白诧异地后退一步,撞倒了椅子,但陆瑾揪着他没松。
上菜的侍者就守在包间外,听到动静推了开门,见状又轻轻将门给关上了。
“啧,没什么感觉。”大概二十来秒,陆瑾推开楮墨白,摇摇晃晃地退回了座位,结果坐下没多久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楮墨白无语,只能将他扛去酒店,谁知道他到了酒店就开始发酒疯,折腾了几乎整整一夜才消停。
楮墨白累得慌,索性也懒得走了,便在另一张床上睡了,可谁承想等到两人再醒来时,网上早已经炸开了锅。
“呵呵呵……”陆瑾听楮墨白陈述完这段,尴尬地笑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羞窘地捧着脸,“我酒品这么差吗?”
“嗯。”楮墨白很真挚地点头。
陆瑾立马龇牙,“这种时候就不能不那么诚实吗?”
楮墨白长臂一捞,将他拉进怀里,温柔地道:“但是阿瑾,谢谢你酒品不那么好,不然我们也不会有今天。”
没有那则热搜,他们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交集。
陆瑾瞬间自豪了,“那是。”
雨还在下,重重(chong)重重(zhong)的雨帘后,是两道紧紧相贴的人影。
网上关于江淮的事还在继续发酵。他被揍得很惨,和陈煜一样惨。
陈煜是右手和左腿骨折,下巴挨了几拳吃饭有点困难,脸却是完好无损的。江淮则是全身多处软骨组织挫伤,虽然手脚完好,但脸被划伤了,伤口不大,却永远无法再恢复。
所谓物以类聚,江淮本人生性凉薄自私,娶的老婆亦然,找的情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被扒出身份遭受网暴,加上江淮和温家闹翻怕被报复,江淮住院第二天他的网红情人就卷钱跑了。
江淮知道消息后阴森森地笑了笑,没有理会。
但他这个人不仅薄凉自私,还阴毒、报复心强,现在没理会主要是分身无暇,若是等他伤好,等他解决了这一系列事,他绝对不会放过背叛他的人!
当然,他目前最恨的,恨不得亲手掐死的人是温慈。
温慈害他被全网嘲、全网黑,毁他事业,让他面临破产危机,还让人将他打伤,他怎么可能不恨?他不可能让温慈好过。
即便他现在躺在医院,不能亲自将这顿毒打报复回温慈身上,他也有的是法子。
陆瑾趴在楮墨白身上玩手机,免不了要关注江淮的情况。看到流传出来的他被打得鼻青眼肿的照片,心里十分痛快,开心地晃着脚哼起了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