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的中央高官家族都是中伦的客户,可想而知其势力庞大,关系极为复杂,不论在公安、检察院、法院,还是媒体那影响力都不小。
沈澈简单的说明情况和意图,刚挂掉电话,张忠泽和制片恰好心急如焚的冲上来。
“沈澈!你没事吧?”张忠泽惶恐不安的围着他打转,从上往下一寸寸瞪大眼细看,左捏右捏,“伤到哪没有?”
沈澈镇定摇头,“我没事,张导。”
张忠泽拍着胸口长出一口气,“那就好。”转瞬心又提起来,“子桓呢?他怎么样?听说受伤了,严不严重?”
沈澈双眸变的暗淡,话中自责,低声道:“他右手小臂骨折,正在接受治疗。”
“怎么会这样,唉,真是……”张忠泽听罢五官皱成一团,掩不住的担忧和心疼,“骨折,骨折……”他叹口气,拍拍沈澈的肩膀,转而道:“好在你没受伤,也没闹出更严重的事故,是不幸中的大幸。”
沈澈垂眸不语,几人在沉重的氛围中忐忑等待。不久贺子桓被转移至病房,他们迫不及待进入探望。
贺子桓靠在升起的病床上,右手小臂打着石膏和固定带,脸色苍白,却挂着一抹浅笑,神情从容淡定。
沈澈第一个冲到床边,盯着男人紧紧抿唇,脆弱的模样让贺子桓心头一软,冲他安抚的笑笑,沉声道:“我没事。”
张忠泽狠道:“都这样了还没事?!”
程于飞忙问一旁紧绷的院长,“医生,桓哥怎么样?”
院长咽口口水道:“贺总左侧胸部、腹部、右腿软组织有轻度损伤,身上还有几处擦伤,都已治疗完毕,并无大碍。”
“主要是右臂骨折,打了石膏。但只要好好休养、按时换药复查,六周到八周即可拆除,十二周便可痊愈。”
除却贺子桓,其余人的脸色随着他的话越来越沉,房中气压极低,院长如鲠在喉,后背冒汗。
沈澈拳头越握越紧,胸口的心痛和自责快将他淹没,难过的喘不上气。
贺子桓见状笑容愈发轻松,拔高语调自我调侃,“我一向比常人恢复力强,以往都是四周拆石膏,八周痊愈。”
院长忙赔笑附和,“是,贺总身强体壮,底子极好,自然好的快。”
贺子桓淡道:“可以出院了吗?”
“虽然已无大碍,但我还是建议您留院观察一晚。”
“好,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