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不让抽烟,江涉叼了根烟丝吸那股干草的涩味儿。
他靠在病房门边,蹲着,手肘大大咧咧的搭在膝盖上,上半身的校服皱皱巴巴,狼狈不堪,脖颈锁骨上,留下了星星点点引人遐思的痕迹,瘀血几乎要冲破浅浅的皮层,渗出来。
颈后的腺体已经发肿发胀,但好在楚洮体力不足,只是虚虚的一咬,所以并不严重。
楚洮坐在床边,捂住自己的脸,狠狠的揉了揉。
他用余光扫了一眼江涉。
好好的校霸,跟被糟践过一遍似的。
最让人尴尬的是,刚才发生的事,所有的细节,所有的话,他完完全全记得。
他记得自己为达目的,恬不知耻的叫江涉老公,腻腻歪歪的求他,亲他,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哄江涉答应。
他把眼泪都抹在了江涉衣服上,在江涉身上留下一处处痕迹,贪婪的吮吸着他的信息素,急不可耐的贴在他身上。
但这分明都是他亲自做过的事。
楚洮抿了抿唇,觉得嗓子有点干。
刚才又是流汗又是哭,耗费了他不少水分,现在他有点渴了,想喝水。
而且拔针之后,他们也在病房呆的够久的了,虽然有江戚风的指示,但楚洮也不好意思再占公共资源。
他有些心虚的看向江涉,小声喃喃道:“对不起啊江涉。”
江涉比他厉害多了,被他这么撩-拨,硬是挺着没动。
楚洮觉得,江涉要是在抗-战时期,肯定是宁死不屈的那种英雄。
江涉把烟取出来,稳了稳心神,帮楚洮拿外衣。
他把外衣搭在楚洮身后,声音低沉道:“我记着了。”
“嗯?”楚洮抬起眼,疑惑的看着他。
江涉眼睛微眯:“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干的下不了床。”
第79章
从医院出来,被风一吹,楚洮还是很虚。
毕竟发烧刚退,又经历了刚才那么直击心灵的美妙时刻,他走起路来都飘飘忽忽的。
江涉揽着他,走到医院大门口,挥手叫车。
楚洮抬起眼睛偷偷看江涉的脖颈,有些惨不忍睹,起码之后的一个星期,江涉要穿着高领衣服了。
好在现在天气逐渐转凉,穿起来也不会觉得夸张。
楚洮移开目光,嗅了嗅医院门口飘着的煮玉米的香气,低声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江涉正巧拦住一辆出租车,闻言脚步一顿,勾起唇角:“你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