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停车场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基本都是加班到这个点儿才回家的。暗茶色的车窗外人声嘈杂,光影晃动,谁也不会想到角落里的黑色轿车里正上演着一幅怎样活色生香的画面。
“孟朝……不要那里……”
总是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年轻男人,现在却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纽扣零散,腰带脱落,熨得妥帖的西装裤褪到膝盖处,硬得不成样子的性器半遮半露,只剩一半包裹在棉质的平角内裤里,呈现出不堪凌辱的羞耻姿态。
他无意识地重复着孟朝的名字,不是在呼唤她,也不是在祈求什么。
只是一种习惯,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在茫茫然的大海之上找到方向。
她就是,他的方向。
“那里,是哪里?”
孟朝长了一双很好看的手,这是他一直都知道的事,可是,被她触摸的滋味竟然会这么好,这是许秋白直到今天才颤抖着体会到的事。
完全不一样。
他本来以为和孟朝线上约调就已经很爽了,但没想到与她肌肤相亲的感觉会如此美妙。
即使,她只是坐在副驾驶上,懒洋洋地腾出一只手来,用五根指头挑逗着他的敏感地带。
她的手,那么凉。
即便是最微不足道的触碰,也像在释放着小小的电流,刺激地他恨不得立刻从座椅上跳起来。
然后,就被她笑着摁了回去。
孟朝的另一只手虚虚地罩在他脑袋上,她笑得明目张胆,毫不掩饰,但他却品出无限的温柔来。
“别把头给磕了。”
许秋白抓过西装裤的边角,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烧着了,很小声地说:
“太刺激了……孟朝,我快受不了了……”
不时有人经过的地下停车场里,他正向主人毫无保留地敞开自己,向她袒露所有不曾满足的欲望和脆弱又敏感的肉体。
如果被人发现怎么办?
如果被人看到,怎么办?
许秋白咬住下唇,不想从这张不听话的嘴巴里再泄出任何呻吟,但是,孟朝却不允许他这样做。
“你不知道吗?”
她一只手还在上下套弄着他的阴茎,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他的嘴唇。
许秋白怔忡地望着她,思绪万千,柔肠百折。
这些事,她还对谁做过?
对牧云,做过吗?
“什么?”
许秋白的声音有些凝滞,像是在掩饰他酸涩难言的心情。
“我喜欢听男人叫。”
这个叫指的是什么,两个人心里都再清楚不过。
许秋白清了清嗓子,尴尬地张了张嘴巴,无可奈何地承认道:
“孟朝,我不会叫。”
她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柔软,有点撒娇的味道。
“我知道。你对着我自慰那次,我就知道你不擅长这个。”
许秋白就是这么个性格,就算屋里只有他一个人在自慰,他也会尽可能地不发出声响,永远压抑,永远紧绷,除非有另一个人从外向内彻底打破那一层壳。
“我、我是不会,但我可以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