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楠心里一个想法变得愈发明晰——
想和他做。
她觉得,性一定是与爱挂钩的,越来越喜欢他,所以越来越想和他做。
两个人挨得很近,程如珩的坐姿端正,不见半分走形,向楠默默地并拢了腿,水杯喝空了,可她心底的火还没被浇熄。
想听他念诗,念柳永的词,想让他念的每一句,都幻化成她的名字。
她的喉咙像被心火燃烧而产生的浓烟堵住了,又干又痒。
这一段怎么还没过去?
短短的几十秒,她却觉得跟上学时午饭前的一节课一样难熬。
“向楠同学,”程如珩依旧目视前方,“你的心为什么跳得那么快?”
是他主动提起的话茬哦,怪不得她。向楠如是想。
有了顺理成章的借口,她翻身,抬起一条腿,跨坐在他腿上,挡住他的视线。
向楠没有说话,她盯着他的唇,因为一直没喝水,有些起皮。她低头,用自己的,替他细细地濡湿着。
电影里还在继续。
youareyouare
你是你是
jtonelasttiaga
我重蹈的覆辙
程如珩伸手,掌住她的腰。她之前穿过露脐装,她有着线条流畅的马甲线,这么一握,是紧实的腰肌。
他们的确重蹈了覆辙。上一次她还不会换气,而这次,她大胆得前所未有。
youareyouare
你是你是
youarethetroublei&039;
你是我身处的劫难
那一段已经过去了。
向楠贴在程如珩的耳边,声音低低的:“程老师,我带了几个,放在包里。”
程如珩静了一会儿,眼前是她毛茸茸的脑袋。她理完这个发型后,实在很少会认真打理,她的发质一般,发量也不甚多,但黑,纯正的黑。
“早有预谋?”
向楠摇摇头,“是以防万一。”
防的就是在某些时刻,出乎意料地被他顶到。
他一手抱着她,一手摸索着,找到遥控器,凭记忆按下开关键。
“啪”,画面和声音都消失了。
向楠的包就搁在沙发上,黑色,帆布,简单的款式,口袋多,装着一些零碎东西,纸巾、钥匙、指甲钳,甚至还有身份证。
那几个锡纸包装的东西在夹层里。
向楠一边和他接吻,一边解着他的拉链。还好她还算了解男装裤的结构,不然要出糗了。
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