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洗澡,我要……自己呆一会。”季青萝人躲在被子里不动,罪魁祸首不是她,但季青萝偏就愧疚的很,人是她先撩的,结果不能让他尽兴不说,还让他碰了血腥,她小声提醒道:“你洗干净点。”
陆旻没再答她,去了浴室。
浴室门一关,季青萝就抱着被子坐起了身,她盯着浴室门,苦恼地揉了揉脑袋。她打算的很好,在走之前跟陆旻翻云覆雨尝一尝男欢女爱的滋味,算是对她四年前那场无疾而终的喜欢的一个交代,但眼下吃不到陆旻,也享受不了陆旻给她带来的愉悦,她很郁闷。
陆旻洗完澡裹了一件黑色丝绸睡袍出来,系带系的松散,肌理漂亮结实的胸膛露了小半出来,看的季青萝很馋。
她看他径直走到床尾,弯腰附身抱起她,往浴室走,季青萝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幽幽道:“爷,你敢浴血奋战吗?”
“……”陆旻瞥她一眼,“对你身体没好处。”
季青萝手摸着他下巴,撇嘴,“……您知道的还挺多。”
陆旻把她抱进了浴室,放在了花洒下,然后走了出去,不一会从客卫储物柜拿了一次性内裤卫生棉和新的女士睡裙过来,见她裙子没脱就站在花洒下发呆,他眸黑着,问:“要我帮你洗?”
季青萝扭头,狐狸眼微蹙,锲而不舍,“就做一次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陆旻走近她,手握上她的腰,将她摁在墙上,低头气势汹汹亲她。
“唔……”季青萝以为他心动了,嘴上回应着他,两只小手不老实地摸进她馋了好一会的睡袍里面,还没等她开始摸,一只大手将她双手攥住捞了出来,他唇也离开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轻哑的声,“等你例假过去,小萝,不急在这一时。”
“你不急我急。”季青萝真心话脱口而出了。
陆旻黑眸微眯,问:“你急什么?三四天后我们不会分手。”
“……”季青萝推了一把他,心虚着没跟他对视,好似埋怨,“我当然急,两天前我就想睡您了,还有您两只手刚才把我摸的揉的心浮气躁,结果现在又不能睡,我就憋在那,浑身都不舒坦!”
陆旻看她一会,手伸过去揉了揉她的脸,语气低沉,“总之今天不可以做,小萝。”
“哦,那您出去吧,我要洗澡了。”季青萝打开花洒,手下脱起了吊带裙,她丝毫不在意陆旻还在,人直接光溜溜进了花洒下。
陆旻目光落在她身上,几秒而已,他迅速收回了目光,走了出去。
季青萝余光看到了。
看到了陆旻平复下去的某处对她再次敬礼。
她身体对陆旻的影响力还挺大?那为什么就不能顺从欲望浴血奋战下?她都说了不介意,也不知道陆旻那爷在坚持什么?总不能是心疼她吧?他没那么爱她吧?
澡洗完,季青萝已经认命,她走之前是睡不到陆旻了,她用浴巾擦干净身体,套上睡裙拨了拨半湿的长发出了浴室。
陆旻坐在床尾回复消息,听见浴室门声,掀眸看过去。
季青萝走过去,直接挤进他双腿之间,坐在他大腿上,两只手环住他脖子,主动索吻。陆旻搁下手机,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捏住她下巴,慢条斯理回吻了过去。
她含住他伸过来搅弄的舌慢慢地吮,两只手插进他微硬的发根轻轻地揪,陆旻没阖眼,黑眸半掩,直直瞧着她,看她闭着眼享受地亲吻,等她换气的间隙,陆旻问她,“今天怎么这么粘人,小萝。”
季青萝亲的腮红气喘,她眼睛懒懒睁开一条缝,轻哼,“您不喜欢我粘人?那我不亲了。”说着,她松开他脖子,作势要从他腿上起来。
陆旻圈她腰的手没放,还搂的更紧,他啄吻了两下她柔软沁香的脸颊,“没有不喜欢。”
季青萝没再动,刚才接吻吻的太缠绵了,她微仰头看陆旻,手轻轻摸上他的脸,从他眼睛鼻梁和薄唇滑过,最后落在他性感的喉结上,她一边摸他喉结一边弯眸道:“爷,我的手可以用,您想舒服吗?”
陆旻眸色沉沉,看她。
季青萝直接动作,把他往后压,她趴在陆旻的身上,手继续摸他的喉结,一个一个轻吻落在他下巴上,“您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陆旻没拒绝,他平躺着大手抚在她后脑勺,手指插入她的发间,轻轻地揉,声低哑,“累了就说,不用勉强。”
季青萝嘴角勾着松快的笑,再去趋身,去亲陆旻的唇。
从时隔四年再次回到这里跟陆旻遇见的那天到现在,对季青萝来说好似一场迷离幻梦,她其实并不知道陆旻是不是真的喜欢季家千金,他话里话外总是带着对她的审视和试探,比如偶尔突如其来的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亦或者下午那场珠宝展后赠送给她的那副蔷薇钻石珠宝。
那副珠宝季青萝现在仍记忆犹新,展会的负责人让她查看底部时,她看见了那颗钻石底座下的大写字母ql,是季家千金的名字缩写也是她的名字缩写,她握着那颗硕大的钻石,被陆旻的试探烫的心里发颤,她当然惊恐,恐她的身份败露后,陆旻会变着法地折磨鞭笞她。
卷“款”跑路那四年她就时常做贼心虚梦到陆旻用他惯常休闲娱乐的高尔夫球杆狠狠欺负她。梦到这也不稀奇,毕竟淡漠禁欲到令人发指的陆旻那位爷就高尔夫这一个爱好,外加季青萝做他金丝雀那几年,总是被迫陪他去庄园亦或者他那日进斗金的高尔夫球场打高尔夫,对那根粗壮的球杆有阴影也在情理之中。梦中的惩罚也变本加厉,粗壮结实的高尔夫球棍被陆旻挥的起了热,重重落在她掌心,在她掌心留下一道道鞭笞的痕迹,磋磨掌心还算轻的,偶尔陆旻发了狠,摁她腰在腿上,球杆落在她屁股下,惩罚的力度不比掌心轻,季青萝时常闷到脸红气喘,想认错求饶,但梦中绝无开口的机会,陆旻被骗后积攒了四年的戾气好似全在那一刻喷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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