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近距离看着男人轮廓分明的脸,他略微有些憔悴,估计是昨晚一夜没睡,就守在她床边怕她发生什么意外症状。
喻唯一捧住他的脸,又亲了他一口:“我没事了,你去洗漱换套衣服,然后在里面房间休息睡一觉。”
“天亮之后朋友们应该就会来医院,到时候看见你这个模样,笑话你。”
“谁敢笑我?”盛世抱住她,缓缓弓下身子将脸埋入她白皙的颈窝里。再开口时嗓音微颤:“老婆,不生了,以后不生了。”
喻唯一摸了摸他的头发,温柔’恩‘了一声。
-
两个月后。
喻唯一带着孩子睡午觉,她侧躺着,刚有苏醒的意识便伸手摸了摸怀里的团子。
还在。
她睁开眼,低头看孩子的同时,将手伸到宝宝鼻子前。
感受到呼吸,确定还活着,这才放下心。
借着夏日午后的阳光,喻唯一凝着儿子白白嫩嫩的小脸蛋。他也侧躺着,蜷缩着小身子,小小的一团很是可爱。
刚出生那会儿盛世说他像颗小蚕豆。
养了两个多月白胖了些,盛世说他从蚕豆进化成小煤气罐儿。
喻唯一觉得这个形容很贴切。
确实很像。
她静静看了会儿宝宝,起身下了床。糕糕就趴在床边的地毯上,见妈妈起来,立马叼住她的拖鞋往她脚边蹭。
喻唯一穿好鞋,将儿子抱到一旁有护栏的婴儿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而后弯下腰摸了摸跟在她身后糕糕的毛茸茸脑袋:“谢谢糕糕。”
狗子“唔”了几声。
小尾巴摇动。
喻唯一抬头,看见站在卧室门口的孙嫂。
女人拿起床边的一件开衫披上身,而后往门外走。孙嫂即刻跟上,出了房门才说:“小姐,司机去接了乐宝少爷,在来的路上了。”
“恩,您在房间看顾乖乖,我下楼接乐宝。”
儿子小名叫乖乖。
没有别的含义,单纯因为他很乖很听话。
喻唯一下楼,让盛管家做了些乐宝喜欢吃的糕点,洗好孩子爱吃的水果。傅承御半个月前去了国际公海处理案子,事情比较繁杂,至少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
温暖一周前联系她,说是有事准备出国,把乐宝交给月嫂不放心,询问能不能将乐宝送来总统府住一阵子。
乐宝很懂事。
总统府这么大容纳一个小孩绰绰有余,加上喻唯一产后已经快三个月,恢复得很好,照顾乐宝不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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