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春山不耐烦道:“那么多年了,真记不清了。”
他们两个考的都不是同一套卷子。
他不想与沈槐序继续这个话题,视线看向他面前的空碗:“吃完了是吧?”
沈槐序半边腮帮子被鸡蛋塞得鼓鼓囊囊,边嚼边“啊”了一声。
纪春山把自己的半碗粥放下,去超市购物袋里翻出新买的润滑油,三两下把塑封拆掉:“吃完了运动消化一下。”
第104章
他将沈槐序按在餐桌上,从后面进入。
许是为了弥补头一晚的草率,纪春山倒了小半瓶润滑,透明液体顺着沈槐序的臀缝湿淋淋地往下淌,肉体拍击的声响黏腻到有些淫靡。
他刚开始还能控制得住力度,但润滑过头的甬道像被操出水一样湿软,同样软的还有沈槐序小声短促的呻吟,只觉得浑身血液像沸腾了一样,只顾着挺腰送胯,一下更比一下撞得狠。
桌脚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响,餐桌在他某次发力时被撞移了位置,还没来得及收拾的餐具被震得一颠,沈槐序上半身被压在桌子上,从嗓子眼里挤出两个字:“碗……碗……”
纪春山自身后环住他的前胸,把人拉起来,又按进旁边的白墙,捞起他的一条腿,深深插入性器。
他太清楚沈槐序喜欢什么样的性爱,清楚什么样的力道能让他神魂颠倒,什么样的角度能让他意乱情迷。
胸前的墙面阴寒冰凉,身后的躯体却热烈滚烫,沈槐序被操得晕晕乎乎,阴茎涌出的液体在墙面蹭出一片湿痕,但他也顾不上了——纪春山突然咬住了他的后颈。
这是纪春山在做爱时的奇怪癖好。
一开始还只是试探性地轻轻吮咬,后来愈演愈烈,昨晚留在他肩膀上的咬痕洗完澡后都没消退。
但他默默容忍了纪春山这个不怎么值得推崇的坏习惯。
其实也谈不上容忍。
每当纪春山咬着他射精,他的每一根神经都会在这又痛又爽的瞬间陷入令人崩溃的癫狂。
纪春山揽住他瘫软的身体,轻咬他的耳垂,哑声说:“墙都被你弄脏了。”
“嗯……”沈槐序低声笑,闭着眼问他,“怎么办。”
“去我那里住吧。”纪春山缓过射精的冲动,重新将他按在墙上,用力操入他的身体,“不怕你弄脏。”
结束一场白日宣淫,二人决定说搬就搬。
客观地说,纪春山家什么都有,确实比他家更方便一些。
另一方面,在他家同居总是胆战心惊的,时刻都要担心被赵文茵撞上。
沈槐序上次搬得匆忙,没带几件衣服,这次准备再拿些夏装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