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为义心驱除尸毒,这回呀?可苦了珠儿了。珠儿这丫头别看泼辣,可她终归是一个女孩子,面对脱得只剩一条裤头儿的义心,她是芳心乱跳玉体不安。虽说珠儿当初和义心斗过嘴,甚至还交过手,可珠儿却对义心有特殊的情感,更何况现在义心是一副翩翩美少年的摸样,这样一来就更不好受了。要不是刘清云传了她舍利静心咒,她根本就没办法给义心驱毒。
珠儿有舍利静心咒让心绪平静了下来,等她为义心驱毒到正中午时的时候,义心也醒过来了,这回难受的换义心了。义心一醒来,他现有一位美丽的女子在为自己驱毒,柔如无骨的手掌放在自己胸前,义心心跳的好悬没晕过去。后来知道这美丽的女子是珠儿之后,义心呆了。还是那句话,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管什么样的人?都喜欢漂亮的东西。义心也是人,更何况他和珠儿还是旧识,虽说闹过不慕,可别忘了那句话,欢喜冤家,欢喜冤家。要不是当初的事,两人也许还看不对眼。
只是义心忘了一点,江山易改禀性难移。珠儿虽说越来越漂亮,可她泼辣的性格可没怎么改?她一看义心盯着自己呆,右手掐住义心胸前的肉就拧了一把,把义心疼的嗷唠一嗓子。等明白珠儿为什么掐他之后,义心嘴角抽搐不已。
义心扯了扯嘴角,心说:这不是为难人吗?现在这种情景,你让我怎么运功啊?你这小手挠得我心都痒了,脑子里现在没别的,这时候也装不下别的了。现在随你运功逼毒?弄不好就得走火入魔,我那不是找倒霉吗?
义心心里是这么想的可嘴不能这么说,他给自己编了个理由。就看义心红着脸,他这脸从明白过来之后,就没退过颜色:“哎呀---,可能是尸毒太深了吧?我现在不但身体麻木,丹田也使不上力。”
刘清云在一边儿就是一愣:“是吗?没想到这尸毒这么厉害,竟可以影响到丹田。珠儿,义心的尸毒清除以后,不会对他的身体有什么影响吧?”
珠儿脸色也是一呆:“嗯---?怎么可能?难道说我的金丹在开始的时候法力注入的不均?不可能啊!这尸毒再厉害,也不可能影响到他的下丹田呐?”
刘清云听珠儿这么一说,他就有点儿急躁了,这要是真如义心所说的话?那可是会对他以后的修炼有影响的。刘清云不能不着急。他赶紧上前了两步,想查看一下义心身体。
义心一看就明白了,他暗自传音刘清云:“师叔,你放心,我没事。尸毒并没有影响到我的丹田,只是没办法随珠儿一起运功驱毒罢了。”
刘清云刚要下身检查义心的身体,听他这么一说又停下了,他看义心是传音给自己,他也传音义心:“义心,怎么回事?你在搞什么鬼?”
义心暗中叹了口气:“师叔,现在这样,你要我怎么静下心来运功啊?这比要人命还困难呐?”义心传音刘清云,同时脸色臊的更红了。
珠儿看义心脸色越来越不对,义心胸脯子都红了。珠儿脸色大变:“这是怎么回事?义心,你觉得哪里不舒服吗?”珠儿这是当局者迷,她法力一直在义心体内游走,应该有所察觉的,可她太在意义心了,没现这些。
义心看珠儿着急的样子,他心里甜滋滋的:“啊啊啊,我我,我没什么?可能是你的法力在我体内运转的太快了。”珠儿听完松了口气。
珠儿不明白,可刘清云知道怎么回事?刘清云暗中冲义心眨了眨眼:“呃--,珠儿,我看义心身上的毒,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他身体受尸毒浸沁好几日,所以身体经脉或丹田难免有些僵硬。你呢?多受些累,不怕多花时间,咱们慢慢儿来,你把法力放缓一些,这样省的义心的身体以后留下什么隐疾?”
义心在一边差点儿没叫出来,心说:“师叔哇!你这是在坑我呀?还是在救我呀?没错,珠儿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的感觉让自己飘飘欲仙,可这份煎熬也难受哇!可这话义心也只能在心里说。
珠儿和义心想的可不一样,现在珠儿就担心义心会落下什么隐疾?影响以后的修炼。她听了刘清云的话之后点点头:“姐夫,你放心吧。我不会让这奶黄嘴儿落下什么毛病的?”
珠儿刚一说完,义心就不干了:“嘿---,你这黄毛丫头怎么说话呢?这多少年的事了,你怎么还搬出来呀?你--,哎呦----。”
刘清云在一边儿嘴一瘪,义心真不会看形势,明显对自己不利,嘴上逞强干什么?这不自己找倒霉吗?原来就在义心话还没说完的时候,珠儿就在他的胸口又拧了一把。
珠儿还说呢?并且用眼角儿看着义心:“这么多年了?真是死性不改,我看你能嘴硬道什么时候?”珠儿说着再次掐住义心胸口的一点儿肉转了一圈儿。
义心现在四肢酸麻,只有任人宰割的分,疼得他哇哇直叫。不过义心好像还有话要说,他张了张嘴:“唉,我说,哎呦,你轻点儿。咝----,没完了是不是。啊呀---,你干什么?哎呦,行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别掐了。”
刘清云笑眯眯的看着义心摇了摇头,难得有义心怕的人,这二人真是名符其实的欢喜冤家。刘清云冲义心和珠儿一笑:“好了,我看义心这么生龙活虎,声音这么洪亮,想必他没有大碍了。那我就先回洞府了,珠儿,义心就交给你了。”刘清云说完扭身回了洞府。
义心看了看扭身回洞府的刘清云,回过头问珠儿:“珠儿,你刚才叫我师叔什么?姐夫?这是怎么回事?我师叔什么时候成了你姐夫了?”
其实义心从刚才就想问珠儿这句话了,可他被珠儿连拧了好几把,这句话一直没说出口。现在刘清云进去了,珠儿也不拧他了,他这才问了出来。
珠儿听了眯眼一笑:“怎么成为我姐夫的?想知道吗?不告诉你。”珠儿说着,笑眯眯的看了义心,然后就不理他了。
义心天生是个好奇心重的人,珠儿这样子让他更好奇了:“别介,珠儿,好珠儿。你就告诉我吧!我师叔他是怎么成了你姐夫的?是不是在我昏迷的时候生的呀?”
珠儿也只是逗一下义心罢了,她抿嘴一笑:“嘻嘻嘻,这还是我的功劳呢?要不是我捅破那层窗棂纸,他们还展不到现在的地步呢?”珠儿就把前后经过讲了一遍。
义心听完眼瞪多大:“真的?哎呀!这可糟了。这样一来我不就比你矮一辈儿了吗?这回这亏可是吃大了。”义心话是这么说,可他的眼里完全没有这样的神情。他为刘清云能得到兰瑞芯那样的红颜知己高兴。
珠儿也知道义心说的是玩笑话,但她还是白了义心一眼:“好了好了,你还是赶紧把眼睛闭上吧?既然你现在帮不上忙,就把严禁闭上给我躺好。别再胡乱瞧了,这样我也能静下心来为你清除尸毒。等清完你得尸毒,我还有件重要是要办呢?”义心刚想问什么事?珠儿眼睛一瞪,义心赶紧把眼睛闭上了。
珠儿看义心把眼睛闭上了,她心里长出了一口气,说实话,义心要是老这么看着自己,她还真不好受。她又看了一眼义心,随后把眼闭上把注意力放在了义心中的尸毒上了。别看义心已经醒来,身上的尸毒基本清除,可要想彻底清除干净,还真费时间。就算是珠儿也用了近两个时辰,才把义心中的尸毒彻底清除干净了。
珠儿为了保险起见,她清除了义心中的所有的尸毒之后,并没有急着收回法力。而是又在义心的体内运行了一个大周天,她才把法力收回。
珠儿收功之后,把三朵桃花收回:“好了,哎呦---,可累死我了,总算是大功告成了。喂,你还躺着干什么呀?还不快起来把衣服穿上。对了,顺便把你右腿上流出的尸毒挖坑儿深埋了,省的贻祸生灵。那----我先走了。哎呀呀!会是什么大礼呢?真的好期待呀!”
义心听完从地上坐起来,先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脚。现手脚都有力气了,也没有麻痹的感觉了,他这才说:“喂,珠儿,再怎么说?我也是刚刚复原啊!你哪能就这么急着抓苦力呀?好歹和我一起把这些尸毒清理了吧!”义心一边说着,一边轻抚自己的胸口,回忆珠儿的小手放在胸膛的感觉。
珠儿脸一沉:“奶黄嘴儿,别不知好歹。为了救你,我可是费了很多的功力。还想叫我陪你一起做力气活?美得你。”
义心一哈腰把衣服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尘土:“喂喂喂,别老奶黄嘴儿,奶黄嘴儿的叫了行不行?都二百多年了,我舌头早就转过来了。唉!珠儿,你真这么狠心让我一个人处理这些尸毒哇?喂,你别走哇!我身上的尸毒刚解,要是不小心再中了尸毒怎么办呐?”
珠儿背对着他挥了挥手:“你放心,就因为你的尸毒刚解,所以才让你清理尸毒。现在你体内还有九蕊桃珠露的药力,谁都会中尸毒,你也不会中尸毒的。你就乖乖的把这些尸毒清理干净了吧?谁叫这些尸毒是从你身上流出来的呀!”
珠儿一边说着一边向洞府走去,可心里却再想:这家伙果然没有奶黄嘴儿的声音了,相反声音还带有一股奇特的鼻音声,挺起来还挺有感染力的。珠儿想到这摇了摇脑袋,哎呀!我这是在干什么呀?想这些干什么呀?真是不害臊。
珠儿想着就进了洞府,义心看珠儿走了,他叹了口气,把衣服穿齐整了,就开始收拾这些自己身上流出来的尸毒。等义心把这些尸毒收拾干净了,他也走进了洞府。
义心走进洞府之后,他现气氛有点儿奇怪。大家都一脸笑眯眯的,唯有珠儿眼光闪烁,满脸的羞红。尤其是义心进来之后,她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似的,一声惊叫,就躲到了兰瑞芯的后面,脑袋却偷偷地绕过兰瑞芯的肩膀向义心看去。
义心一进来就现气氛不同了,他先看了看刘清云和魔礼寿还有水伯,随后来到兰瑞芯近前:“仙---,我,不对,是,师姑,义心给师姑磕头,师姑福寿安康。”
兰瑞芯一听义心的称呼,她的脸就是一红,看来义心是知道自己和刘清云的关系了,要不然不能这么称呼。可这称呼兰瑞芯还有些不习惯,所以臊了个大红脸。她赶紧把义心扶了起来,同时仔细地打量义心,她越看越是不住的暗中点头,感觉就像丈母娘看女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