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下一句就直接打破了阮灵强装出来的面具。“正巧,灵儿如今受了伤需要修养几天,那么正巧你们的婚期也可以提上日程了。”沈母笑着扔出了这个定时炸弹。惊得阮灵有些慌乱无措,“伯母,这件事是不是太过着急了一些啊,而且伯父还没有从荒山回来,这若是赶不上怎么办。”“不用担心这些灵儿,我会提前通知他的到时候肯定来得及,纵然是出了意外赶不回来,但你已经是我们沈府的人了,他迟早能看到你贡茶交他父亲的时候。”沈母说这话时,脸上充满了慈爱的笑容。“可是,这是不是有些太过仓促啊,师弟你觉得呢。”阮灵拼命给一旁站着的沈知节使眼色,希望他能感受到她的急切的心情。毕竟男主潜意识里是不喜欢她的,纵然现在好感度上来了,但对于这种仓促的婚事,潜意识里应该还是持抗拒状态的啊。谁料一旁的沈知节一反常态,颇有些疑惑的问道,“我感觉这没什么问题,况且师姐你不是一直很希望我们俩个尽快成婚的吗。”阮灵:“……”毁灭吧,没救了。沈母看着面前争执不下的两个人,最终拍下日期,决定在这个月内挑个良辰吉日,让他们成婚。事情这么定下来后,沈母不在掺和面前两个年轻人的事,一旁的小翠扶着沈母往后院的住处走去。阮灵和沈知节两个人简单的行礼后后便打算告退离开,一旁的沈知节忽然伸出手将牵住阮灵的手,神色有些不虞的往外走去。阮灵几乎是被沈知节用力牵着走,两人绕过长廊来到一处明显是花园的假山处,没等她来得及反应就被一把抓住被迫靠在假山上。眼前浮现一片阴影,接着唇上传来微凉的触感,不同于之前那个浅尝辄止,这次是一个深吻。看起来温温和和的少年,亲起人来像是一个狼崽子,带着欲要将人吞吃入腹的感觉,攻击性十足的亲吻着面前的少女。他是有些不解的,方才他母亲的谈话想要确定下婚期,她确实不想不情不愿的样子,这让他很是不解,明明之前,她不是这个样子的总是缠绕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嘈杂却不惹人厌烦。所以,在两个人的感情确定下来后,因为他的爱人实在是太过具有魅力,总是有些络绎不绝的追求者。碍于他们两个当时确定关系是偷偷摸摸的,没有让别人知晓,因此只能看那些追求者整日围在她身边,其中最让他有威胁感的就是那个青梅竹马的宋慈。好在那家伙是个笨蛋没有认清自己的心意,拒绝了阮灵,但他总是怕她哪天后悔去吃回头草。这些都让他心里升起了不安,因此当他母亲说出希望他们两个定亲时的话语,他心里其实是高兴。原以为自己的爱人也是如此,但她确是有些意料外的抗拒,好不容易消减下去的不安又再次涌了上来,比之之前越演越烈。一脸懵逼的阮灵察觉到正在吻她的少年,似乎有些走神,连忙趁机伸手推他想要借此机会挣脱出去。被身下少女的挣扎动作唤回思绪的沈知节,感受着身下人的抗拒,眼底闪过一丝不悦。攻势越加凶猛,灵活的翘起少女的紧闭的牙关,轻轻的吸吮着她的舌头,骨子里掠夺的本性不用任何人去教,比之前刚接吻时的青涩现在的他已经逐渐步入正轨,无师自通。伸出一只手将少女的推拒在身上的双手交叉按在假山上,所有的抗拒在一瞬间被镇压。沈知节不在单单满足于简单的亲吻,一只手逐渐下滑,由于常年练剑手上起了薄薄的一层茧,摸上去有些粗糙,从脸庞划过,停在她的耳后,伸手不住的揉搓着耳垂,很快在他手下变得红润。阮灵被亲的有点缺氧,眼睛湿润,面颊涨红。被亲了这么久像是丧失了攻击力的小动物,面对猎人的步步紧逼不在挣扎,选择面对自己被捕食的命运安静了下来,温顺的任由少年亲吻。感觉着身下少女失去抵抗的意味,任由他肆意掠夺,只温顺的承受着,胸腔里突兀的迸发出一股直抒胸臆的愉悦,只因自己镇压了她的反抗,看她只能顺从着他,从而升起的这种奇怪的满足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产生的这种想法已经想不到了,可能是看她彼时和那个宋
慈亲密的旁人融不进去时,看她一身带着红痕还不自知的来找他时所产生的吧。那种只让她心里眼里只注视着他,不在多分一丝给别人,看着她引以为傲的平衡被破坏掉,由反抗到顺从的姿态。吻了有一会儿,沈知节满足的松开禁锢着阮灵的手,略微拉开一点距离,低头看着她。骤然被松开的阮灵,浑身上下都没多少力气,身体靠着假山缓缓下滑,被沈知节及时伸手扶着腰肢,看她缓慢的吸气。白皙的脸被红晕覆盖,嘴唇因为长时间的吸吮把玩变成了糜烂的红色,胸脯微微起伏。阮灵本以为终于结束了,没想到一直盯着她的沈知节忽然俯下身,吓得阮灵以为他又要亲她,结果就感觉耳垂被人轻咬了一下,接着又见他将阵地转移至她的脖颈,咬了一口,上面立刻浮现了清楚的牙印痕迹,这才满意的松开了嘴。阮灵已经被沈知节的一系列操作惊得习惯了,甚至还有点疲惫,这男主人设已经崩的作者都不认识了。谁能想到陷入幻境里被植入虚假记忆的沈知节,本质上是一个亲亲怪啊!沈知节放在腰间的手,不自觉的轻轻摩挲着,感受着手里柔软的触感,这才不紧不慢的问道:“师姐方才为什么拒绝母亲的提议,难道你不想快些与我成婚吗?”“没有啊,师弟,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单纯的有些快了,太过仓促。”阮灵强忍着心虚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