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怯生生的低下头,双手攥着狐裘下摆扭成一团,弱弱道:那你能帮帮我吗?我使不上劲
帮你?没问题啊。他很自然的说。
帮我更衣女人的头更低了,脸蛋红得要滴血。
?这下换萧瑀愣住了,他有些茫然的搞不清楚状况。
这怎么帮?他疑惑道。
能把手给我吗?
萧瑀瞪大了眼,锋利浓黑的眉毛都立了起来。
不是吧你让老子帮你脱裤子?!
女人羞恼的别过头,心里暴跳如雷简直想把他这张大嘴巴子给缝上!
不能吵不能吵不能吵!若木安慰自己道,他越是声如洪钟她就越是要细如蚊吟。
你刚才凶我还绑了我一晚上
老子凶你是老子不对!老子绑你萧瑀顿了一下,叹了口气,还是放低了嗓子也确实是我不对,误会了你。
他好像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
行行行我欠你了!
嗯,那来吧。若木非常坦然的拨开狐裘,双手打开。
萧瑀闭上眼认命了,立即上手开始扯她的裤腰系带,扯弄了半天,却感觉越来越杂成一团。
见状,若木轻轻附在他手背上,牵引着他解开系带。
这次萧瑀忍住没甩开她。
他感到很奇怪,女人柔软纤细的手指拢在他手上,竟意外地抚平了他心口常年的灼热。
腰带很快解开,萧瑀仍是闭紧了眼,脸颊耳尖却早已浮起大片大片的红晕。
好了吗?他问。
嗯,帮我脱下来。女人的声音很平静,但他没有心思去注意这些。
胸腔憋着一口气,萧瑀迅速地一把把她裤子拉到底,然后转身捂着耳朵跑远了好几步。
我不听也不看,你搞快点!
若木忍不住笑了。
这人还是挺可爱的。
萧瑀感到脑子清明,又有些特别的飘飘欲仙。
说他神志不清,可他又很清楚自己刚才在做什么;说他意识清醒,可他却居然帮着一个女人脱裤子?
天知道他个从小没摸过女人小手,顶多听山里汉子讲几句荤话的人,是怎么干出这事的。
可是他手上,似乎还停留着那女人冰冰凉凉的触感,他似乎能想起,褪下她的裤子时不经意间碰到的腿部肌肤,有多么柔软细腻。
萧瑀从回想中惊醒。
他可还没娶媳妇!他已经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