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沫啧啧咂舌,“我们国家平时可看不到这盛况啊。”
“我们国家平时可没有这么多闲人。”
哎呀,这毒舌……
璃沫无奈地瞥他一眼,迈步走进人流中。
以防止走散为由,他趁机抓住了她手腕。
这次,没有隔着衣料。
掌心的温度,鲜明地沁入了她的肌肤。
“喂,”璃沫自然不让他抓,甩却甩不开。
她越甩,他反而攥得越紧。
简直强势霸道,不由分说。
算了,抓就抓吧,抓一下而已,又不是把她怎么了,她还没那么小气。
“慕野钦,我们去那儿吧?”璃沫指指前方的那个公园,满脸兴奋。
那上面,一个舞女正在叠罗汉顶端翩翩起舞,腰肢柔韧的,能随意前倾后仰,将身体弯成一个圆。
底下一片喝彩,璃沫惊叹,“好功夫啊,这腰,这么软……”
忽然,耳边一热,他凑过来,气息喷洒到了她的耳上,痒痒的,“你也可以。”
“什么?”
璃沫没反应过来,侧头对上了一双流里流气的眼瞳。
她瞬间感觉他是个登徒子,气急败坏地打他,“你说什么呢?”
胸口被捶了一拳,慕野钦不觉得疼,反而低低笑出了声。
音色低磁,撩得她面红耳赤。
她就说嘛,今天这男人怪不对劲的,现在她总算知道哪儿不对劲了。
这死男人,今天发情了,总在有意无意地撩拨她……
璃沫狠狠瞪他一眼,别开了目光。
嗯,某人要是知道小丫头的想法,估计会被气个半死。
璃沫不想跟他再多呆下去了,发情的男人最可怕,她要离得远远的。
河面上花灯熙溢彩,一个接一个,整条河皓光闪耀,仿若一条发光的金龙,随着河水静静流淌。
有风拂涟漪,“繁花”曳曳兮。
石拱桥横跨桃夭河,桥洞中吊着一枚枚大铜钱,铜钱孔中又是一只只的小铜钟,寓意“钟响兆福”。
周边的戏班子狂歌纵舞,好不热闹。
“慕野钦,今天到底什么日子啊?”
虽说要离得远远的,但她知道,他其实一直在紧紧跟着。
若放平常,便是热闹,也不可能这么热闹啊。
这分明就是过节的节奏。
慕野钦望着那铜钱,“如果没猜错的话,我们运气好,赶上了南城的财神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