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相触的方式渡不了多少灵力,夕影还是冷得打颤,他本能地汲到对方唇上,用力吮吸。
想要……想要灵力。
生死之下,他比哪个时候都更渴望力量。
若他修为够,何至于冻成这样?
越是这般想,越是愤懑,夕影什么都不管了,他吮了半天,都没灵力渡来,便气恼地狠狠咬一口,口腔中混入血腥味。
对方的血也是暖的。
他像个妖,像邪怪,渴血渴暖,便继续咬继续吮血。
直到对方妥协,终于有源源不断的灵流涌入他喉间,煨暖他身躯,他才好受些。
唇瓣才分开须臾,苍舒镜刚要抱着他离开,就又被夕影推倒,压在身下。
“你不是我兄长。”对方依旧迷离的眼看着他,说:“苍舒镜,你不是我兄长,不是就可以……”
就可以什么?
这话不知是说给他听的,还是夕影的自言自语。
从没哪一刻像这样,对力量渴望到极点。
若他修为够,不至于被冻成这样,若他能力够,不至于被玉挽仙尊欺辱成这样,若他天赋够,不至于被那么多人看不起,父母也不会那般嫌恶他。
夕影想着,眼眶洇湿。
他恨恨地凝着苍舒镜,这是他唯一的希望,唯一能作赌的东西了。
夕影压着他,在对方惊愕的目光中脱了外袍,又剥了自己的绯红薄绡,冰玉一般的皮肤渐露在苍舒镜眼前。
夕影冻地发抖,却伏在苍舒镜胸膛前,咬牙说:“苍舒镜,我冷,你抱抱我。”
喉结攒动,苍舒镜皱眉,想拽起夕影已褪至手肘的衣裳。
“小影,怕冷先把衣服穿上,我们……出去再说。”
“不行!”
夕影知道,一旦出去了,外面全是变数。
可能再一次被旁人扰了计划,可能苍舒镜会后悔,可能他自己……也会后悔。
现在!
就现在!
他双手胡乱地撕扯苍舒镜的衣服,到后来就都乱了,夕影以为苍舒镜迟迟不对他动手是因为顾忌血缘关系,也不管玉挽仙尊说的那句他们不是亲兄弟是真是假,他半骗半哄地对苍舒镜说:“我们不是兄弟,我们可以……可以这样。”
“同我双修吧,求求你,和我双修吧……”
夕影反反复复地说着,声愈哽,泪水颤出眼眶,啪嗒啪嗒滴落在苍舒镜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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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最终,那双推拒的手环上少年细窄的腰。
再然后,一切都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