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唐依依捡完了,试图拖动蛇皮袋走人的时候,就发现:她太贪心了,装的太多,都拖不动。
唐依依热的脸都红了,喊林岸,“帮下忙,我拖不动。”
林岸犯困的额头在小电驴上狠狠磕了一下,彻底清醒了。
他黑着脸过来帮忙提,的确是有点重,她竟然能捡四五十斤板栗,也算是个人才了。
放上小电驴的踏板处,林岸把车掉了个头,唐依依就拎着空空的篮子坐到后边。
她上来的时候车身狠狠晃了一下,差点倒地上。
唐依依立马甩锅:“肯定是你没扶稳。”
林岸乐了:“我拎得起那袋板栗还扶不稳车?”
“那就是板栗太重了!”绝不可能是他的问题。
“你要学会从自己身上找问题,”林岸毫不犹豫戳破她,“说不定是因为你胖了呢?”
“不可能!”
话音刚落,林岸一拧油门,车立刻往前冲去,唐依依原本为了跟他保持距离身体是往后靠的,手也是扶着后座,结果一下子不注意整个人往前扑去,脸撞在他后背,说话的时候舌头忘了收回来,牙齿咬了舌头,疼的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眼泪哗哗不受控制往外冒。
林岸也就觉得被撞了一下,再然后就觉得后背湿热,像是被热水浸透了衣服一样。
林岸惊呆了,不会吧,说句胖都能说哭?
城里的小姑娘就这么矫情吗?
这一段路面平缓,他手伸到后边拍了拍她腿,“怎么了?伤心哭了?”
“舌坨咬咯!”唐依依崩溃了。
她都尝到血腥味了。
林岸:“……”
好的,这次是他的锅。
“回去给你喷点西瓜霜就好了。”
“都怪泥!”
“我的错我的错。”林岸背锅背的很利落。
回家先帮她把那一蛇皮袋的板栗搬到了后院,又去自家翻出了平时没什么用的西瓜霜,再到她家楼上,就看见她正在浴室对着镜子看舌头。
他靠着门框,问:“咬破点皮没什么,一般很快就好了。”就是几天不能吃辣而已。
疼完确实是好多了,血流的也不多,就是她刚刚看着看着总觉得之前拔牙的那块区域痒痒的,“那你先帮我看看拔牙的地方,有点点不舒服。”
她这会儿说话都好多了,不大舌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