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毕天青这才问自己的护院,他们自然不清楚,只知道有人闯进来,他们立加拦截。guyuedu
好在地方巡检也跟来了,把事情一说。
毕天青大惊失色,知道事情不轻,连忙道:“贝勒爷!这怎么可能呢!您是朝廷股肱,敝上对您十分尊敬。”
“前两天我们还吵过一架,这种话别说。”
毕天青陪了个笑脸:“那只是一时意气之争,敝上是个很谨慎的人,谋国之忠惟恐不及,岂有因小怨而伤国之柱石的道理,这一定是有人嫁祸。”
“两个凶手,墙外死了一个男的,女的逃进了这里,毕师爷,您心里有数,该不会否认吧?”
毕天青道:“马占奎是本府护院不错,但是已失踪三四天,敝府已向地方衙门报备了!”
眼睛扫向巡检司,那芝麻大的官儿自然惹不起中堂府,毕天青的这一眼他还有不明白的,立刻道:“是!是的!”
福康安冷笑道:“既然要教他行刺,自然要预先安排!和坤是銮仪卫出身的,会不懂这一套吗?”
“马占奎是四天前失踪的,敝上跟贝勒爷失和是两天前的事,若说预先安排,谁也不会相信!除非敝上有末卜先知之能,预知两天后会跟贝勒爷冲突!”
此人不愧精明,两句话相当厉害,福康安倒是没话说了,冷笑一声道:“他行刺可是有目共睹的。”
“这也许是他受了奸人的支使,但绝不会是敝上!敝上真要跟贝勒爷过不去,也不会笨到派一个自己府里的护院,还带着腰牌去行刺吧,假如敝上连这点脑筋都没有,又岂能得圣上之器重,入阁拜相,领袖军机,辅宰国事呢?”
最后一句不但是辩白,也点出了和坤时下的圣眷隆重,福康安自然也听得出,盘算了一下,火气小了下去。
他知道和坤的确不会做这个傻事,而且照目前的情形看,他也扳不倒和坤,只有借机会逞逞威风了。
冷笑一声道:“这一个死无对证,是问不出话来了,但是还有一个女刺客的活口,逃进这儿来了,你们又怎么说?”
毕天青道:“是真有此事吗?”
一名侍卫道:“当然!我们追着进来的,看她进了园子,直上那座小楼的方面去了。”
毕天青看看那座楼,心中一沉道:“那是相爷处理重要机密的地方,连学生也不敢轻易进入,如果学生说没有,贝勒爷一定不会相信,可是敝府的人都不敢前去搜查,一定要等相爷回来,请准了才去,贝勒爷如果要去搜查,学生不敢拦阻,但也不敢恭陪!您请!”
他这一手更厉害,福康安更不上这个当,冷笑一声道:“现在去人早就溜了,不过那个女凶手的衣着身段有很多人看见,虽然蒙了面,总会有人认得她!”
旁边一名 道:“她还朝我放了一枚暗器,是一枚蛇形的钢镖,被我用兵器击落了下来,我只要拿了那支镖,到四下去探问一番,不怕找不到她!”
福康安冷笑道:“最好府上能把这女凶手交出来,否则等我问出这个女贼跟府上有关,咱们就有官司打了!走!”
他一挥手,气汹汹地带了占口己的人走了。
毕天青哈腰一路恭送到门口,再三打拱道:“贝勒爷,出了这种不幸的事,敝府也感到很遗憾,您安心回去养伤,敝府在最短期限内,一定会把这件事交代个水落石出。”
福康安冷笑道:“明天早朝!本爵就会面奏圣上,老和有话,在圣上面前去说吧,我希望他今天别生病,明天去告病假,那是赖不掉的!”
毕天青苦笑着送走了那批人,然后作了一番指示!吩咐那些护院小心巡守,就匆匆进入到内宅去了。
约莫一个时辰后,和府墙角上现出一条人影,掩掩悄悄……
离开了之后,穿房越脊,来到一处静院中,刚要跳下去,后面追来了两条身影,一下子堵住了。
那正是铁铮与玉妙容,两人都是一身劲装,拦住了同样一身劲装的西门玉,铁铮笑道:
“蛇姬,这下子你走投无路,尝到了被人整的滋味了吧?”
西门玉脸现厉色叫道:“我就知道是你们捣的鬼!”
铁铮笑道:“当然了,除了我们没别人,不但你知道,我相信天杀门中人都知道是我们干的,就苦于无法说出去,我这一手漂亮吧?至少天杀门无法再利用和坤的家里为掩护了,他们准备搬到那儿去?”
西门玉怒道:“你别想我会告诉你!”
铁铮一笑道:“你不说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