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裴亦姝下意识问道,她又捏了捏眉心,总觉得在哪儿见过这图腾,却又想不起来。
阿九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什么人?”
眼前忽然出现了一道身影,指着她们喊道。
是方才离开的小厮。
阿九正欲拔剑,裴亦姝却眼疾手快地飞了一根银针,那小厮立时软了身子,歪斜在草丛中。
她们将两位暂时晕倒的小厮拖进了草丛中,裴亦姝又扎了俩人几针,没有几个时辰醒不过来。
“你先去找找出去的路,我再进去看看!”
裴亦姝摸进里院,只见陆江风正在门外踱着步子,似乎十分地着急。
有靡靡之音不断飘出屋外来,陆江风低叹一声,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败了人家的兴致。
终于陆江风按耐不住推开了房门,床榻上的俩人仍旧是难舍难分。
陆江风急得跺脚道:“殿下,出大事儿了!”
裴亦姝闪着身子又走近了,匿身在黑暗中。
还果真是魏凌霄!
见有人进屋来,魏凌霄却未曾停下身下的动作,大喘着气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榻上女人呜咽一声,娇喘着说了句什么话。
魏凌霄似乎受了鼓励一般,动作幅度愈发大了。
陆江风见着此情此景,似乎是起了反应,涨红了脸回道:“小绿死了!”
魏凌霄没有接话,面上是醉生梦死的神情。
呵,这舅甥俩还真是蛇鼠一窝。
裴亦姝从腰间摸出俩根长针,正犹豫要不要先将这俩人绑了再严刑拷问。
这时陆江风忽然又提醒道:“她身上有方子!”
魏凌霄动作一顿,将身下的女人一把掀开。
他从奢靡的大床上下来,有些疲惫地按了一下额头,披上长袍,松散地系好了腰带。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魏凌霄赤足踩着铺了金砖的地面,冷声问道:“她怎么死的?”
陆江风回道:“我也不知!”
裴亦姝想起了方才她所见到的图腾,难道他们说的方子便是这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