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苓脸色一变,冷汗从额头浸出,想要说什么究竟是没有开口。
裴亦姝缓缓道:「花苓姑娘你这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这滋味不好受吧,其实换一个角度来说,也不全是坏处,只要忍过了发作期,往后就可以彻底摆脱这索魂散的控制,当然这也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魏景离此刻已经是痛得在地上打滚,身上冷汗直流,怎么没有人来问问他?
这一切都跟他预想得不一样,本想着在美人面前大展身手,该死,他现在倒是成了炮灰了!
他想要开口骂几句,但是却没有力气说一句话。
花苓的状态也越来越不好了,整个人只是因精神高度紧张而强撑着的状态。
「正是如你所见,我们同你一样,都是索魂散的受害者!」宁烨桁忽然开口道。
裴亦姝有些措不及防,这是不是有点莽撞了,让花苓知道他们的处境,这人还会老实交代么?
然而却见花苓整个身子忽然松弛了下来,似乎是长长地泻了一股气,眼底受含的怨气也渐渐消散了,嘴里只呢喃着说道:
「原来你们不是害人者,而是受害者……我……是罪人!」
裴亦姝觉得花苓的反应很奇怪,可是若是深入地想一想,或许她真是被迫干此勾当的,毕竟没有谁愿意过着这样的生活。
宁烨桁直接坐在一旁,直接道:「我是为了救我的两个兄弟而来,不然谁愿意以身涉险!」
花苓的心理防线已经渐渐奔溃,却是还保留了几分警惕,有些不知所措道,「我、我要怎么相信你们……」
裴亦姝浑身难受极了,只按着眉心,有些疲惫地撑着额头。
宁烨桁有些着急地看了裴亦姝两眼,问:「你感觉怎么样?很难受吧!」
裴亦姝摇头,「无妨,之前我已经忍过了一次发作期,现在只是又突然接触到了这东西,所以才会这样!」
「既然忍过一回就可痊愈,几位公子又何必前来冒险!」花苓道,「我劝你们还是赶紧离开,若是让人发现蹊跷,届时想要脱身就难了!」
「何况你们的那位同伴似乎已经疼晕了过去,要将他带出去要费一番功夫!」
裴亦姝瞥了一眼已经人事不知的三皇子,道:「我们不能离开,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出幕后黑手,如果花苓姑娘肯配合我们,我们自然也能帮助花苓姑娘走出这水火之中!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花苓却笑了,「我不过是任人拿捏的泥偶罢了,哪里能帮上你们的忙?」
「背后的卖家是这里的坊主?」裴亦姝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宁烨桁。
花苓苦笑着摇头,「坊主神秘莫测,哪是我们这些人所能接触到的,我倒是要感谢坊主收留了我……只是没想到到了最后还是摆脱不了被掌控的命运!」
此刻屋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花苓苦笑:「让你们早走不走,现在想走怕是也走不了了!」
房门被打开,一行人走了进来,为首之人向宁烨桁行礼,「坊主,毒瘤已经一一清除干净!」
「没惊动客人吧!」
白菱摇头,「都是秘密处置的!」
宁烨桁点头,又挥了挥手,道:「把人带上来!」
「是!」
很快,一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中年妇女被丢了进来,裴亦姝记得此人就是接待他们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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