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还以为衣内藏有宝物,那知撕开来了依然找不到宝物,一怒之下,就把它丢到山溪里
去,要知宝衣之所以成为宝衣,就因为它积存了三十年的酒气,这给溪水一泡,酒气全泡了
汤,宝衣也不成其为宝衣了。”
归耕云笑道:“好了,石道友,你这故事,已经讲了二十多年了,现在该吃菜了,你喝
了两壶酒。这三位小友还没吃什么东西呢!”
石破衣笑道:“你们没吃东西,那就快吃吧,我假道士有酒万事足,无债一身轻,只要
有酒喝,吃不吃菜都无关重要……哦,姑娘,又该给我换壶了。”
金澜是三人中的主人,自然要给客人夹菜,他和丁天仁。易云英这一阵工夫,已是很熟
悉了,口中叫着“天仁兄”、“天义兄”,也不时给两人夹菜。
金赞臣是老江湖,更老于世故,自己女儿的个性,他自然清楚,平日里因为自己只此一
女,视同掌上明珠,娇生惯养,也骄纵惯了,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在她眼里,可是今
天却变了一个人似的,和丁氏兄弟初次见面,就有说有笑了,这就是说她对这两个少年人颇
有好感了。
坐在上首的景云子,以茶代酒,当然不会向三个少年劝酒,归耕云武当名宿,为人正
派,当然也不会跟年轻人敬酒,石破衣故事讲完了,现在正在自斟自酌,专心喝酒,金赞臣
要女儿改扮男装就是为了招待这两个年轻人,既有女儿招待,就用不着他亲自招待了。
这样一来,除了先前大家互相敬酒之外,丁天仁就没有被人敬酒的烦恼。
席间,易云英并不知道金澜是女子乔装的,不好和他多说话。倒是丁天仁因对方是男孩
子,有时金澜和易云英说话,也由他接了过去,这一来,他和金澜说话的机会也就多了,两
人居然谈得极为投机。
这一席酒,菜看丰盛,自不在话下,每一个人都喝得非常愉快,可以说酒醉菜饱,皆大
欢喜!
最高兴的莫过于主人金赞臣了,自己择婿多年,今晚总算有眉目,要女儿看得上眼的
人,真是不容易!
第二个是金澜,她不知怎的,对丁天仁心里有着一种特别的感觉,不知是不是爹说他们
是大有来历的人这句话的影响,但自己也可以感觉得到自己对他也有些特别!
譬如平日自己很少理人的,今晚却不知怎的会时常夹菜给他。不,这是爹交代自己,替
他老人家招待客人咯,但至少自己心里也有些喜悦。
石破衣至少也喝了五六壶酒,席终,他已醉眼迷糊的先行走了。
使女们撤去筵席,给每个人沏上香茗。
金赞臣陪着景云子、归耕云二人正在谈论着重阳大会之事,金澜站起身道:“爹,我陪
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