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地道:“什么事?”四名黑衣汉子中,有人开了口,说道:
“你是什么人,到哪里去?”
凌君毅道:“我是什么人,要到哪里去,你们管得着么?”那说话的汉子脸色一沉
道:“你知道这条路通往何处?”
凌君毅道:“你说呢?”那汉子道:“你没打听打听清楚?”
凌君毅笑道:“在下打听清楚了才来的。kanshupu”那汉子道:“这条路只通吴氏别业。”
凌君毅道:“在下就是到吴氏别业去的。”戴瓜皮帽老者听得不耐了,一摆手,止
住那汉子再说,一面向凌君毅冷冷说道:“阁下到吴氏别业吉有何贵千?”
凌君毅冷笑道:“在下去做什么?何用问我?”瓜皮帽老者冷冷一晒道:“朋友如
果不想招惹是非,我劝你还是回去的好。”
凌君毅剑眉一掀,朗笑道:“这是你们唐家要招惹在下,并非在下要招惹你们唐
家。”瓜皮帽老者脸色微微一变,沉哼道:“你已知吴氏别业住的是什么人,还敢前来
惹事?”凌君毅冷笑道:“在下若是怕事,就不来了。”瓜皮帽老者脸现怒容,沉哼道:
“好个狂妄小子。”说到这里,手中旱烟管一指,向四个汉子吩咐道:“你们谁去把他
拿下?”
他话声甫落,立时有两个劲装大汉一齐拔出单刀,一左一右大步朝凌君毅马前走来。
到得近前,同时扬起手中单刀,喝道:“朋友,是自己下马就缚呢?还是要等我们出
手?”凌君毅依然潇洒坐在马上,笑道:“你们看着办吧!”两个劲装汉子,因凌君毅
人在马上,古人说得好,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两人不约而同地单刀一抡,迅速地
横刀马脚,口中喝道:“小子,你滚下来吧!”
凌君毅剑眉陡剔,沉喝道:“我马匹与你们何仇?”喝声出口,手一抖马鞭,“拍”
的一声,正抽在右首汉子执刀的右腕之上。那子大叫一声,丢下钢刀,抱着手腕,蹲下
身去。只要看他痛得满头大汗,便知这一记捱得不轻。
凌君毅一条马鞭,打得如闪电一般,这边堪堪抽下,鞭影已经到了左边,又是“拍”
的一声,这一鞭却捆在左首汉子肩背上。
那汉子同样地大叫一声,单刀松手,一个人痛得满地乱滚!另外两个大汉睹状大怒,
哈喝一声,双双挥刀扑了过来。但他们堪勘扑到马前,陡觉眼前人影一晃,根本连凌君
毅如何飞身下马的都没看清,人已到了面前。四川唐门,三百年来,一直以毒药暗器名
闻江湖,黑白两道中人,一来和唐门多少有点交情,二来对他们毒药暗器也不无顾忌,
不愿和他们结怨。唐门子弟虽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但无形中,却养成了他们以为江湖上
无人敢惹的观念,就是连手下人,也难免-个个眼高于顶,盛气凌人。两个汉子一看凌
君毅到了面前,便不打话,吐气开声,两柄单刀蓝光一闪,绞剪般向凌君毅身上劈去。
别看他们只是唐家的庄丁,四川唐门中人,平日既很少在江湖行走,长年无事,就在庄
上练武耍刀。因此每一个人都有一身精纯武功,平常江湖武师,不用三招两式,管叫你
直着过来,横着回去,但他们今天遇上的却是凌君毅,这就好比撞上了大岁!
凌君毅飞身落地,就看到两道蓝汪汪的刀光,交叉劈来,不觉敞笑道:“又是两个
废料!”双手齐举,十指箕张,分向两柄单刀抓去,他赤手空拳,居然敢向锋利而又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