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到底是女人,只会哭,拉下去!”
陆镇川暴喏一声,就已移步伸手!
郁新仁大喝道:“你站住!无耻的走狗……娟妹,宁可流血,不要流泪!”
他双目通红,只向陆镇川眈眈虎视。dengyankan
陆镇川为之一呆,老脸涨红,哼道:“找死!”
福康安喝道:“只要你实答本贝勒的讯问,决不会难为这女娃!”
一招手:“退下!”
陆镇川狠狠地看了郁新仁一眼,退回原处。
郁新仁吸了一口气,目注福康安,大声道:“我有条件!”
陈姑娘花容煞白,一震,向他看来,欲言又止。
郁新仁没有看她。
福康安缓声道:“你还有什么条件?”
郁新仁沉声道:“请问弘历现在何处?你先告诉我,我再回答你……”
“弘历”二字一出口,全场如被雷击,巡阅使和知府面如土色,陆镇川以下,都抽了一口冷气!
谁敢犯“圣讳”,直呼皇帝之名号?
连福康安也是身形一震,目中凶光迸射,吸了一口气,只挣出一句:“好大胆!气煞我也……”
砰地一声,一掌拍在香案上,整座梨木做成的香案,全被震裂。
福康安晕怒之下,凶性大发,身形立起,左掌连翻把郁新仁隔空打得满地乱滚。
他是左右开弓,打郁新仁的耳刮子。
郁新仁功力受制,和常人差不多,只有挨打的份儿。
随着福康安左右开弓之势,他站立不稳,身形也随着左右乱晃,终于受不了奇痛与强烈的打击力道,翻倒地上。
福康安并不因他倒地而停手,仍是隔空劈出力道,这一来,郁新仁由面到脚,全是纵横的掌印,一片青紫,不成人形。
陈姑娘早已急怒攻心,原想向福康安扑出,无奈穴道受制,转而本能地想护住郁新仁,刚向郁新仁扑去,却被陆镇川阴森森地一把抓住左臂,一用劲,疼得她直流冷汗,咬牙作响,嘴角溢血,却不出声。
福康安呼了一口气,放了手,戟指郁新仁怒叱道:“无知鼠辈,你敢犯圣讳,饶你不得,先让你尝尝本贝勒的滋味!”
一挥手:“备刑!”
在厢房中有人暴喏:“得令!”
加上那百多个大内侍卫齐声暴喝助威,实在惊人。
福康安用的刑,当然是最难受的酷刑!
只见郁新仁摇晃着站立起来,五官都青肿得几乎变了形,只有双目好像要喷出火来,瞪着福康安,使福康安也为之一怔,刚哼了一声:“看你骨头多硬……”
郁新仁指着他大喝:“无知孽种,不过如此,你既知不能泄漏秘密,对我恩师与师伯最近行踪,同样也是不可说明的秘密,你能打我杀我,能打尽,杀尽天下的大明子孙吗?呸……”
竟向福康安喷出大口鲜血!
人也向前猛冲!
左右黑衣人齐喝道:“找死!”
陈姑娘早已急怒攻心,闭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