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书生,你不是与那张生同行吗?”,
“正是,你们找他有事吗?”,
“他的科考文章惹怒了皇上,我们要拿他回去问罪!”,
“你们晚了一步。”,
“怎么讲?”,
“他科考不中,无颜见家人,已经在这山里自寻短见了!”。
“胡说!我们一路跟着你,未见你有伤心之态。”,
“我心急如焚,哪里顾得上悲伤?他临走告诉我,回家途中过玉山勿忘记我。”,
“这有什么不妥?”,
“那是个谐音字,细想竟是祭奠的祭。想是他已经命丧黄泉了!你们看,这是他留下的书本。”,说完冯生大哭,官兵无奈,催马扬鞭去了。
“把张生这些书本拿上,回京交差,他摔死了!”,官兵走了,冯生四处寻找:
“张兄,张兄,官兵抓你,万不可出来呀!”,那老太太出现在他面前:
“书生,你那朋友果真去了,你刚才讲的都是真的。”,这回冯生真的大哭,但老汉还是不松手让张生前去,
“他悲伤一时,不久便会好的,可你却不能去。”,
“这又为什么?难道我连我的朋友也要失去吗?”,
“你在这里,必须到明年才能下去,到时候我会送你,误不了你赶考。”。
“这里是哪里?我们不是在里屋吗?”,
“待会儿就知道了。”,不久,那冯生罢了悲哀,来到这边,问老太太:
“上次来,这幅画上好像没有人物,怎么多了两个人物?”,老太太只笑不答,
“他们看上去很面善,尤其那个年轻的,怎么像我的朋友?”,老太太把他推到了客房:
“你是悲伤过度,那就是张老旧的年画,怎会有你的朋友呢?”,冯生住了一夜,次日返回家乡去了。
“老伯,我们真的在画儿上吗?”,
“你为什么总是问?难道还没有吃够这个亏吗?”。
次年,张生更名改姓,从他乡科考,一路到了京城,终于高中,而那监考总是围着他转,他想:难道去年的科考他们还记得我的模样?
“张兄,你从哪里来?你不是在玉山遇难了吗?”,
张生不答,他在考虑怎么面对冯生,尤其是画中的一年经历,冯生会信吗?
“那后来呢?”。
“你怎么跟我一样爱刨根问底儿?我家老房子里曾生过的事,我要是再继续探寻下去,非把房子拆了不可。”。
“你家老房子?那肯定是你亲身经历过的事了?!”。
“废话,我家的事我能瞎编吗?你误解了故事二字的含义,所谓故事,就是曾经生过的事,只是有些事年代太久了,传得走了样,便成了杜撰。”。
“好了,我没说不相信,你快讲嘛?!”。
怎么跟他说呢,我那里现在可租给别人的,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他们会不会为此感到害怕?尽管我的老房现处在非常开时期,想租的人恐怕不用贴招租,只要看到老租赁户出门,立刻就会有人给我打电话介绍新租户,这种事我可不愿意做,大家都涨了房租,我一直没涨,张不开口,因为租赁者是不错的小两口。
“我知道你想什么,你是怕那两口子知道这故事会害怕吧?”。
“不是,我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