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棠殷勤地搀扶着季大师送到门口,甜言蜜语地哄道:“季爷爷,您是书法大家,若是被杂事扰了心境,岂不是天下人的损失?”
季大师转怒为喜,笑盈盈地摸了摸程小棠的头,“还是棠宝懂事。什么时候不想学医了,就跟季爷爷说。”
栖云道长的声音从屋内传来,“休想,这辈子都不可能!”
程小棠眨眨眼,对季大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赶紧回屋端水哄师父,解决丹砂被偷的正事。
帮是肯定要帮的,毕竟带人“取走”丹砂的就是萧家十二卫之一的贺修。
对付曾主事那点护送丹砂的兵马,可以说是狮子搏兔,手到擒来。
信国公斟了两杯酒跟栖云道长碰一下,好奇道:“昀舒,你打算如何将丹砂还回去?”
偷走丹砂容易,要让曾主事背这个黑锅却非君子所为。
萧昀舒一目十行地看完曾主事的求助信,“自是让枢密院的人发现贼人是受雅崁部落的人雇佣,继而搜到藏在破庙中的赃物。”
信国公意外道:“枢密院?”
栖云道长珍惜地品着多出来的一杯酒,矜持地点了点头。
“莫指挥使还欠我师父一个人情。”程小棠替师父解释道,“那些人想用丹砂害我和师父,他一定会帮忙的。”
信国公没见过莫琛,对监察天下兵马的枢密院天然没有好感,沉声提醒道:“枢密院直隶于圣上,即便有私交,也不能全信。”
萧昀舒应道:“此事不会危及任何人,不会为难莫琛。”
说到底只是在曾主事等人面前做一场无关紧要的戏,将丹砂取走再原封不动地送回去。
以莫琛的谨慎,必定会仔细查验过丹砂,确认无碍后再交还给曾主事。
整件事会受到影响的,只有想利用丹砂做手脚的人。
曾主事在丘定县苦等数日,没等到洪州派来援手,却惊喜地等到了枢密院的拯救,还取回了所有遗失的丹砂。
唯有栖云道长炼制的丹药不知所踪,似是被那些雅崁部落的人当做战利品带走了。
不过丹药只是锦上添花,丢失也不影响大局。
曾主事带着失而复得的丹砂,又有枢密院的精兵一路护送,总算有惊无险地赶到了京城,回工部交差。
然而等了又等,钦天监的人始终没有来工部库房领走这九车丹砂。
曾主事心中惴惴不安,四处打听是否跟丹砂曾经被偷有关,后来总算打探到了一些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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