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应父和陶阿姨预料不同,应白同陶苍林的关系处得还算不错,开始还有些不冷不热的,扭伤这件事反倒成了契机。
他俩乐见其成,于是这两天上下楼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了陶苍林。
早餐时,陶阿姨特意交代自己儿子,“林林啊,你这几天要多帮帮姐姐。”陶阿姨说到“姐姐”时,还隐隐望了下应白,见她听了这话,浅浅笑了起来,才放心下来。
应白乖乖坐在餐桌上,是个可爱的小姑娘模样,她的睫毛长长的,随着眼神微微垂下,显得有些无辜,笑起来,就觉得甜而纯真。
“阿姨,林林弟弟一直有帮我的,我好感谢他。”她在那个“帮”字上轻轻咬重了下,眉眼笑得弯弯似月牙。
陶阿姨颇为欣慰,又转身向自己显得有些呆了的儿子,嘱咐道:”林林,姐姐都这么说了,你听到没有啊?”
陶苍林却低着头,似乎根本没在听,手握着筷子,用力得很,几乎要将竹筷子折断一般,隐隐可见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林林,林林。”陶阿姨一连叫了几声,陶苍林才如梦初醒一般,抬头匆匆看了母亲一眼,敷衍地“嗯”了一声。
陶阿姨还想再说说他,可是陶苍林也这么大了,饭桌上到底不是数落他的时机,所以只看了他一眼。
餐桌上,是一家人的其乐融融,餐桌下,虽无风,桌帘却起了微澜,隐隐荡着一丝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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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前。
一只雪白的足,不肯乖乖呆在拖鞋里,拂开一阵涟漪,借着桌布的遮掩,爬上对面人的小腿。
夏日贪凉,陶苍林睡觉时穿的t恤短裤都颇为宽大,露出相当大的缝隙。
她的脚尖,就这么擦过陶苍林的胫骨,一寸寸拂上去,停在他膝盖内侧。
她漫不经心地挑开裤脚的缝隙,顺着他温热的皮肤划了进去,状似不经意地踩在他的大腿上,感受到他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抵住她柔软的脚心。
应白止不住地想笑,还是这样经不住逗弄,而她又偏偏喜欢他这样经不住逗弄。
她的脚尖继续往前探,越陷越深了,逐渐被收拢在裤腿中,实实地贴上皮肉,与他的身体困在一处。
明明已经不能进了,明明脚尖都抵上了胯骨,可应白却笑得更加意味深长,如同被春风催开了的寒日山茶,荡漾得很。
她要的,从不会落空。
应白暗暗加了力气,脚尖如活鱼一般,朝着深处那湿热的地方钻去,终于触上一团硬物。
陶苍林面色难看起来,左手伸到桌下,按住那只作乱的脚,皱着眉头看向始作俑者,眼里满满是沾着冰渣的凉意。
应白却笑了,趁着陶阿姨去拿牛奶,红润润的唇像甜果子一样,启唇无声地说着:“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