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来杀你,玛雅小丫头我扔给杜风了。”陈汉义沉声道。
朱文羽大惊:“啊?血刀绝命?玛雅!”
“放心,我即刻便去找杜风要人,如今那小丫头说不定就是老子的弟媳妇,老子不会让她受罪的。不过杜风那人贪淫好色,去晚了还真难说。”陈汉义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话,穿出窗户,展开轻功,已是如风而去。
朱文羽怔了半晌方才醒过神来,转过身来扶起躺在地上的唐韵,连拍几下,解开唐韵的穴道。
“羽哥,刚才……”唐韵犹未醒过神来,不明所以道。
“陈汉义来过。”朱文羽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啊,二……二先生。”唐韵和陈汉义武功相差太远,方才根本没看清楚,不知道自己被谁点的穴道,闻言惊道,突又想起:“啊,那玛雅妹妹……”
“玛雅现在在杜风手里……”朱文羽叹口气道。
“啊……血刀……杜风……”消息一个接一个的,直叫唐韵头都大了。
“朱兄,有什么事吗?”外边传过来沙漠的声音。
“没事,你们怎么来了?”朱文羽一边答应一边过去开门。
“我和南宫兄白帮主在驿站那边听到这边有人大笑,不知生何事,就过来了。”县衙这边住了钦差大臣,四下里都被严加戒备,原本夜静无声,陈汉义那几声疯狂大笑传得老远,南宫灵等又是武功一流之人,自然被靠近县衙的驿馆中的南宫灵听到,叫上沙漠和白玉苇都一起过来了。
“没事没事,都去歇息去吧。”身世乃是自己的私事,朱文羽自然并不想让南宫灵等人过于关心,忙道。
“木头,方才陈汉义来过了,我还被点了穴道。”唐韵已是出声道。
“陈汉义!”
“二先生!”
南宫灵和沙漠都惊呼一声。
“朱兄,你没事吧?”陈汉义自然是来为难的,朱文羽又有腿伤在身,南宫灵自然关心朱文羽吃亏。
“没事没事,他……二先生只是和我说几句话,并未为难我们。”朱文羽忙道。
“朱兄,不对劲。”沙漠突出声道。
“怎么?”朱文羽不知沙漠所指何意。
“朱兄和唐姑娘住在县衙,崔岩本派兵戒备,但我们一路进来,却是一个官军也未看到,此事不对。”沙漠毕竟心细。
“嗯?”朱文羽一时没反应过来。
“朱兄,若是他事,倒也不奇,但偏偏今夜陈汉义来了,崔岩的人又一个不见,此事定有蹊跷,这崔岩和天衣盟……”沙漠欲言又止。
“船!”朱文羽、南宫灵和白玉苇突齐声叫了一声,脸色大变。万一这崔岩和天衣盟有关,而朱文羽南宫灵白玉苇等好手都住在县衙驿馆,只有孙昌旭所派的普通兵丁守着押送银子的船在码头,只怕会有人趁虚而入,劫走银子。
“快,走,去码头。”朱文羽急道,脚下一点,已是冲出门去。
沙漠、南宫灵、白玉苇、唐韵等纷纷跟上。
几人疾施轻功,奔到码头,却见码头上四五条船好端端地停在那里,船上挂着几盏微弱的气死风灯,不见丝毫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