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臭小子!臭猴子!老欺负我!”
“好啦,小姐,一路上都是你先故意和朱公子为难的,有事没事都说话挑他的刺,朱公子是个好人,小姐你就别为难他了吧?”唐离劲道。
“嘿,你个小蹄子,居然还帮他说话起来了?说,是不是看上他了?”唐韵瞪着唐离。
“小姐说什么呀?谁看上他了?”唐离大声叫屈。
“嘿嘿,你没看上那只猴子,你看上谁了?是不是那块烂木头?被我说中了吧?招不招?承不承认?”唐韵突地转了话题。
“小姐别乱说,我一个丫环下人,人家南宫公子可是南宫世家的少年英雄,我哪敢高攀啊?小姐就会欺负我。”唐离急忙分辨。
“看看看看,脸红了不是?还不承认?这一路上你只要和那块烂木头说话的时候就眉飞色舞的,比和我说话还来劲,还不承认?还不承认?别以为我没看见哈,嘻嘻。南宫世家有什么了不起?我唐门也不是低门头儿,我们家小唐离更是乖巧可爱的小家碧玉,看上那块烂木头还算他有福气了呢,一万年的阴功积德才修得到的呢,怕什么?找天我就给你说媒,就找他这块烂木头,看他往哪儿跑?”唐韵越说越得意。
“小姐说什么呀?求求你了,别说了行不行?我可不敢。”唐离被说得满脸通红。
“就说就说,谁叫你向着他欺负我的?”唐韵笑道。
“他?他是谁啊?谁是他啊?小姐?”唐离也狡黠地笑道。
“好啊,你还编派起我来了,看我不罚死你!”唐韵大羞,抢上去挠唐离的痒痒,唐离也回身来挠唐韵,两女倒在床上笑成一团。
第二日一早,那孙昌旭便骑马来到驿站,此时朱文羽几人正吃着点心,见孙昌旭一来,朱文羽笑道:“孙大人,这么早啊?”
“今日恩公去看现场,下官自须相陪。”
“孙大人,不要恩公恩公地叫,朱某年轻,听不惯我也受不起啊,你就直接叫我文羽便好。”
“哪里,恩公对老朽确有救命之恩,这声恩公还是该叫的。只不过如果恩公不习惯,那老朽便称恩公朱大人也可,朱大人份属朝廷钦差,官职在老朽之上,叫声朱大人总不为过吧?名讳可万万不敢直呼。”孙昌旭笑道。
“那……那也由得孙大人了。孙大人高寿几何?”
“老朽五十有二了。”
“孙大人年事已高,还能骑马奔波,身子健朗得很哪。”
“朱大人过奖了,老朽出身行伍,早年也曾上过战场杀敌立功,骑马不在话下,只是如今老迈,身子骨早已大不如前,年岁不饶人啊,呵呵。”
“晚辈实是佩服得紧啊。”
“不敢不敢,朱大人年少有为,武功群,实是前程无量,必有一番作为。老朽老矣,苟延残喘罢了。”
“那今日我等怎么走?”
“命案现场在丹棱县境内,离成都府往南还有三百余里,尸也停放在当地县衙仵作房中,今日早早出,明日黄昏可到丹棱县境,欲勘察现场和尸只能留待后日了。”
“哦,原来还须两日路程?我还以为就在成都府附近呢。那我们即刻动身?”
“恭候钦差大人之命。”
“孙大人又来了,都说了无需客套。孙大人请。”
“朱大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