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姀面红耳赤:“不要。”
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要不是他和她贴和么近,根本就听不见。
“好,我们现在就生。”
他又是自问自话,姜姀又羞又急,恼怒地瞪他,但那含羞潋滟的水眸看得人心里都酥了起来。
谢沉青是真的没忍住。
生疏急切中两人的衣衫凌乱了几分,她凝脂赛雪的肌肤若隐若现,勾得他心里发痒。
半响后。
他脸色发黑地从她身上起来,不甘心地又狠狠吻了吻她红唇,咬着牙恶狠狠的:“姜姀,老子迟早死在你身上!”
姜姀脸色红得滴血,见他吼这么大声,又是急急地去捂他的嘴,生怕被谢母给听见了。
此时两人的姿势还是很暧昧,衣服也是凌乱地扔在一旁,只觉得和他碰在一起的肌肤烫得吓人。
不敢多看,她伸着纤细白皙的手臂紧紧地捂着自己,庆幸又有些委屈:“又,又不是我想的。”
她来了月事,小腹已经隐约有些疼了,姜姀红着脸不去看他,拿过一旁的衣服穿上,跑去将自己收拾好。
回来的时候,她脸上的红意还未消散,踌躇着走进来。
谢沉青脸色还是臭臭的,他上身裸露着,精干强劲的腰背上还纵横着一道狰狞的疤痕,让他看起来更凶了几分。
他一把扯过她,动作却又轻柔,把她摁在自己的手臂上,声线沙哑:“睡觉!”
关了灯,他另一只大掌在黑暗中揉着她隐约作痛的小腹。
熟悉的气息环绕着她,整个人也是被桎梏住,不知什么时候起,她也习惯了这样。
姜姀迟疑地回抱住他,乖巧地窝在他怀里,感受着小腹上的暖意,缓缓的沉睡过去。
他下巴轻磕在她乌黑的发顶上,黑暗中,眼神柔了柔,嗅着她发间的清香,不一会他也阖上双眸,与她一起入眠。
第二天醒来时,他已经不在身旁了,但枕头上还残余着他的体温。
谢母已经把粥煲好了,姜姀出去后,发现他也不在,她还以为他只是早醒了些而已,没想到是出门去了。
见她去寻找谢沉青的踪迹,谢母便调侃地笑:“找什么呢?”
“嗯?没有。”
打趣的眼神让姜姀又红了脸颊。
“这样啊,好了快吃吧,妈还以为你在找那混小子呢,他天不亮的就出门了,说要去拿什么来着,没听太清,不管他。”谢母说道。
姜姀喝了一口粥,低下头不说话。
这次来月事来早了几天,肚子也没有很疼,所以姜姀就没有和谢母说,喝过粥后,她就和谢母一起出门上工去了。
之前第一批的水稻苗已经育好,现在要开始播种了。
把鞋子脱下放在田埂,姜姀挽好裤腿后,就和谢母一块下去插秧了。
田里的泥湿滑,小时候姜姀第一次插秧时,总是很害怕里面的水蛭,后来久了,她就没有这么害怕了,要是有吸附在她腿上的,她还能面不改色地给揪下来。
杨枝莹前天从家里回来了,她也被分配在这边插秧,但她明显不是很会做这活,还把身上弄得满是淤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