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大家都逗得不行,姜姀好笑地捏捏他鼻子:“你说实话妈妈又不会生气,明明就是曾奶奶更好看!”
也是难为他了,还要昧着小良心说话。
“我没有说谎呀!爸爸也说姀姀最漂酿了!说姀姀身上哪哪都美!”
姜姀脸红了红,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偷听到的,亦或者是那人又不顾着和他胡说八道。
谢母她们眼里的笑意都变得深意起来了,不言而喻揶揄的目光看了她好几眼,捂着嘴笑起来。
谢母还幽幽打趣:“可不是,你爸爸可稀罕你妈妈了!”
姜姀羞得不止脸红,浑身都烫热了,伸手捂住小家伙的嘴巴:“不要说话了,我们要快点叠元宝。”
谢延安小鸡啄米般地点头,小手重新干起活来,突然他又嘀咕:“以后我也要跟姀姀和曾奶奶这么漂酿的人结婚婚噢!”
关母忍俊不禁:“你这么小就知道要娶媳妇啦?你知道结婚是什么意思吗?”
小家伙思考一番:“我可以亲亲她嘴巴,我们可以暖呼呼地抱在一起睡觉觉,还可以生小宝宝呀!”
这完全就是从姜姀和某人的日常相处中得出的结论。
她们笑得不行,谢母配合地和他点头,笑了一会后:“好,奶奶现在就给你存钱娶媳妇啊!”
“不用呀奶奶!我自己存!我还存了好多糖果噢,但是我们到时候每天只可以吃两颗,姀姀说过的。”
姜姀被他惹得又羞又好笑,把叠好的元宝放进一旁的篮子,笑弯了眼睛:“以后安安长大了,就不用这么听妈妈的话了。”
小家伙还以为她不要自己了,急忙抱住她:“姀姀,那我还是不要结婚婚了,我还要分糖给她吃的。”
“你和爸爸晚上抱着睡觉觉不要把我的被子扯掉就好惹,好冷的!”
姜姀:“……”
很多时候,她都觉得小家伙像极了谢沉青,无论是模样,还是他时而让她在大家面前噎得不行无法反驳的话,都十足十的像。
偏偏他还比某人更让她心软,重不下语气说他。
在小家伙期望的小眼神中,她囫囵地应了句,根本不敢继续看谢母她们的神情,肯定又是那种揶揄的目光。
“妈妈知道了。”
小家伙满意了,专心致志地低下脑袋认真做事。
……
关佩茹发现秃了的小鸭子闷闷不乐,蔫了吧唧的,好像下一秒就要给她死掉过去一样。
她紧张极了,又是呵护地喂水喂饭,拿几条手帕给它新做了个窝,但它还是荼蘼不振的,看得她忧心极了。
沈骆从外面回来,手里拿了包东西,见她苦恼地蹲在那,他脚步顿住。
“又怎么了?”他轻声问。
当视线移到那被包了一团又一团的“小鸭子”时,他已经了然。
有些无奈又有些酸意,如今就连这只只养了不到两天的畜生,都能占进她的心里,而对他却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