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捻了捻眉心,你这样骗我我才会不开心,说实话就好了,难道我还会不理解你吗。
她瘪着嘴,我知道啦,我现在好后悔的。
这会倒是乖得很。
他正色,小意,以后不管是什么事,不要担心我会怎么想,只需要和我说实话,我会理解你,我们之间不要有误会,本来能走到现在这一步就已经很难得,如果这一切努力因为小误会白费就太可惜了。
她点头,碎发飘起来,我知道了,我会的。
到底还是个姑娘。
他心下柔软,手指隔着餐桌轻轻贴住她脸颊,快吃饭,再晚就凉了。
平心而论,周翊然多年独居练出的手艺甩她太多节。
看来以后是不用担心没有东西吃了,她边想边脸红。
这周末有时间吗?
冷不丁一句,她有些奇怪,但还是仔细想了想,嗯了一声。
一起去看看家具吧,峰山里的那套房子里家具不够,想让你挑。
啊?她抿了下唇,眼睛亮亮,好啊。
她有些危险的想法几乎脱口而出,那以后要我就搬过去和你一起住嘛?
他唇角勾起,看起来心满意足似的。
本来想邀请你的,还怕你不同意,没想到你也挺想。
她耳根发烫,踢踢他的腿不理他了。
她睡裙都换上了,他让她把衣服脱下来。
神情倒是很严肃。
帮你上药。
她也知道他是真的想给自己上药,毕竟是说一不二的人。
但乖乖脱掉裙子和内裤给他上药也太不好意思了点。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羞些什么,明明和他已坦诚相对了那么多次。
到最后还是她自己脱了衣服。
奶白色丝缎睡裙被剥开,是比丝绸还要细腻上几分的肌肤。
他倒是心无旁骛一般,看到她胸口和臀上的模样眉皱起来。
对不起。
她不知道怎么答他,因为她也挺爽的。
大概是隐藏的某些属性被他激发出来了,从前她在被他粗暴对待时就觉得爽,现在他好像更会了些,弄得她更爽了。
她严重怀疑这人这么些年的长进都是哪来的。
擦完胸口,他让她翻过身跪下来,把臀翘起来。
他看着很严肃,更衬得她像个女色狼。
无他,以往他给她上药都是在她被弄得已经倦到迷迷糊糊的时候,如此清醒之下以这样羞耻的姿势给他上药着实是太奇怪了。
温热的手掌和着冰凉的药膏抚摸揉匀在腿根和臀瓣上,柔和的力道不带什么色情意味,她却可耻的,湿了。
我平平无奇卡肉小能手(顶锅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