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城也有疑惑,伸手在简焕然的眼前晃了晃:“焕然,你这是作甚?”
简焕然:“啊?什么?”他回过神来:“抱歉,一时失态,还请姑娘莫怪。”他不停偷瞄着谷小鱼的脸,太像了:“敢问姑娘,家住何处,父母可尚在?”
谷小鱼大概明白是怎回事了:“我住木子村,闺名谷小鱼,父母尚在。”
多半,是她的容貌和这个男子的某个亲戚很相似,因此他才会如此失态。
温子城眸光微闪,面不改色道:“焕然,我们先进去再说。”
三人到了屋里坐下谈事。
简焕然仍是无法从自己所看到的完全回过神来,时不时便盯着谷小鱼的脸看。若非谷姑娘的气质大不相同,又年轻了许多,加之她父母尚在,他都要以为是同一个人了。
谷小鱼淡然的任由简焕然盯着她看,被盯着看又不会少块肉。
温子城轻咳了一声,语气重了一分:“焕然!”
“抱歉,抱歉!”简焕然迫使自己收回眸光,朝谷小鱼行了一礼,很是歉意:“谷姑娘,我并无轻薄之意。只是,谷姑娘与我家中一位长辈的容貌很相似,我这才会失态。”
谷小鱼淡声道:“无碍。”她看了眼温子城:“他便是病人?”
温子城点了下头,介绍道:“他名简焕然。焕然,谷小鱼的医术很好,你把病情与她说一说。”
简焕然除了有几分惊讶谷小鱼的身份外,并无任何瞧不起或者质疑。
他叹了口气,缓缓道来:“我时常在亲朋的面前,会因一句无关紧要的话,或者是一些行为,亦或者是莫名的事而暴怒。更为可怕的是,我有时候情绪会莫名的极其低落,变得很悲观,愤世嫉俗,甚至有过自杀的念头!”
他的行为吓坏了家里人,可名医又查不出他为何这般。
无奈之下,家人只好让他外出游历,看能否缓解他的病情。
谷小鱼听完,便知简焕然是怎回事了:“你被
长辈给予厚望,有着很大的压力,对吗?”
温子城一看谷小鱼那样便知,她知晓简焕然患的是何病。
简焕然点了下头:“长辈的厚望,本该是鞭策我前进的动力。可不知为何,我害怕让长辈失望,总是日以继日的看书学习,希望能达到长辈的期望。谷姑娘知晓我患的是何病?”
谷小鱼:“暴躁症和抑郁症!”
温子城简焕然:“?”
谷小鱼解释道:“这两种病都是心理疾病……”
温子城:“何为心理疾病?”
谷小鱼白了眼温子城:“我正在解释,你打什么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