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到下午五点半,杨彩凤把牌一推说不打了,茶花跟着说不打要回去吃饭。
依莲笑眯眯道。
“我今天输最多,赢钱的要请客,杨彩凤说对不对?。”
杨彩凤在一旁附和。
依莲的提议正中我下怀,豪爽站起来说:“我是一吃三,赚了两千多,这是点小钱算不了什么,去金门海鲜楼全部吃掉。”金门海鲜楼是秀城最高档的餐饮店,人均消费在两千元以上,去那里消费,我还要倒贴。
杨彩凤兴奋睁大眼。
“我从未进过那地方,今天一定要去开洋荤,李总,可不许骗人啊。”
依莲白她一眼。
“瞧你说的,人家阿健是金门海鲜楼常客,一顿吃上万元都不会眨眼。”
杨彩凤对茶花说:“你不用回去吃饭,跟我们去金门海鲜楼。”茶花犹豫片刻,瞄我一眼点头答应。
麻虎还在睡觉,疯子走过去叫醒他。
杨彩凤打个电话,没多久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过来,她吩咐这个男人看好茶楼,这才和我们走出去。
一行人来到停车的地方,依莲却招手打部出租车,对我说:“疯子车里坐不下,你和茶花坐出租去金门海鲜楼。”这女人很精明,看出我的意图,正努力为我创造机会。
我在公墓里得到半年警告,现在已经过去两个月,给我的时间不多,一定要用最短的时间搞清我妈被害的真相。
原打算想办法接近张齐,出其不意绑了他,然后用暴力手段逼迫他说出真相。
这种法子有很大风险,万一控制不住反受其害,或者失手弄死了张齐,那更麻烦。当遇到茶花,我立马改变主意,通过茶花来接近张齐,解除他的警惕诱导说出真相。
成功概率比用暴力大很多,更安全。
只有对不起雅玉。
我打开出租车后门请茶花进去,她似乎很乐意,没有丝毫迟滞钻进车里,我没有坐副驾驶室,而是与她坐在一排。
出租车开动后,我和茶花闲聊起来,主要聊双方家庭情况,当听说我没父母,她还特意看我一眼。
有些女人就是这样,什么都要,就是不要父母。
茶花大概属于这一类型。
通过聊天了解到,茶花母亲原来是山里人,兄弟姐妹多,家境比较贫穷。父亲是开车司机,经常到山里去拉货。
以前开车司机比较吃香,我猜测,她母亲为了躲避穷,才嫁给张齐。
茶花的长相是随母亲。
到了金门海鲜楼,我在付出租车钱时,茶花站在我身边有点畏缩。要是换作雅玉,早就昂首挺胸走进去,仿佛金门海鲜楼那高大气派的大门,就是自己的家门。
我觉得在茶花身上嗅到泥土气息。
付完车钱,我向金门海鲜楼大门走去,茶花小心跟在后面,如同一不留神会踩碎地面米黄色瓷砖。
我不得不做出一个举动,转身拉住茶花的手向里走去,通过眼睛的余光,发现她羞赧低下头。
这样的姑娘,这年头不多,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