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秒后,王师军跳上床,泼妇一样坐在我身上,抡起右手左右开弓愤愤道。
“我叫你不睡,这么极品的妹妹,你不睡!还想睡什么样的女人?我叫你不睡!”
五句话代表五个耳光,我脸上皮肉急速隆起,嘴角有咸腥液体流出。
咦,莫非大舅子醍醐灌顶?
老子是不是今晚就把王虞美睡了?
我痛并胡思乱想。
王师军从我身上下来,撕下一块透明胶将我嘴巴封上,嘴里轻言细语道。
“你这个混蛋,不把妹妹睡了,让老子找不到杀你的理由,但活罪难免,老子今天要让你觉得,死要比活着更痛快。”
卧槽,辛亏老子昨天发善心,说不定,现在黄泉路上就有我的身影。
王师军将我翻个身,边用手指在我背上弹琴,嘴里边说:“妹妹貌若天仙博士后,就凭你也配?赶紧给老子想个办法,将妹妹那根歪筋纠正过来,否则,老子总有一天忍不住,将你碎尸万段。”感觉这次,王师军多点一个穴位。
一股气流从丹田里出来,小溪般欢快流向身体各处,有点麻还有点痒,没多久,形成不计其数的弓弦,很有节奏的弹起来。
筋肉如同遭遇锋利刀片,剧烈的割裂痛感从体内涌出来。
我的身体禁不住像岸上的鱼蹦跶。
王师军邪恶笑起来。
十分钟后,弓弦停止弹奏,我像条死鱼瘫在床上,只有鼻孔出气能证明我还活着。
王师军坐在床边,撕开我嘴巴上的透明胶,摸着我的头说:“那母女俩在荷兰喀纳斯小镇。”神色跟一位和蔼可亲的大哥差不多。
“王、王师军,老、老子一、一定要、要娶、娶、娶虞美。”我用尽全身力气微弱说。
房间里无端刮起一股阴风,随后传来王师军重重摔门声。
“吴健,既然爱王虞美,以后就不要与女人乱搞。”蓬奈温好心规劝我。
我艰难开口道。
“滚、滚开。”
蓬奈温没有听话,默默帮我解开透明胶。
在床上躺了一个小时,我的精神恢复状态,双颊被王师军打肿,要想恢复原样,估计需要三四天时间。
奶奶的特种兵,怎么变的跟泼妇一样喜欢打脸?
老子还要不要上班赚钱养你?
赶快回家去,给王虞美瞧瞧这个猪头,奶奶的特种兵,你打在老子脸上,痛留在你妹妹心里。
嘿嘿,想不到吧。
老子是不是新时代阿q?
我火速赶回家,上二楼来到摆放观音菩萨房间门口,看到王虞美正恭敬给观音菩萨磕头。
磕完三个头,王虞美站起来转过身,神情哀伤眼睛看着我,嘴里深深叹口气,看上去已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疼痛早留在她心里,我不用多说什么。
王虞美来到我跟前,关上房门,伸手在我脸上轻轻抚摸,关切问:“疼不疼?”抚摸时皱一皱精巧鼻子,眼眶即刻潮湿。
美人的喜怒哀乐都会增添别样看点,我心里顿时生出难忍怜爱,将美人拥入怀里说:“本来很疼,你一摸,
疼就烟消云散,只剩下个屁。”臭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