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然保持机械笨拙的青涩,不能因人而异,容易穿帮被编导识破。
“来吧,斯托洛娃愿意做你老婆。”斯托洛娃喘着粗气,伏在我耳边用缅语说。
听着她生硬的缅语,我差点笑出声。
也难为这个乌克兰美女,不知在何种利益驱使下,既要献身,又要艰难学习不好学的缅语。
我将斯托洛娃扳正,严肃说“youtuoisiderive。”说完,将她推开,起身向自己房间走去。
“nonono!”斯托洛娃在身后大声抗议。
不管如何抗议,现在我是编导加男主角,要按我的戏路走。
次日上午,菲琳在长沙发上看电视,斯托洛娃坐在菲琳身旁看书,俩个女人仍然身穿比基尼。
我没什么看,只好欣赏她们,不放过凡是能看清之处,引来她们多次白眼抗议。
有人在外面叫菲琳的名字,她示意我去看看,我走过去开门向外望,看到一个荷兰两鬓发白西装男人站在院子门口。
身后停着一辆气派白色宝马车。
我过去打开院子门,西装男人恭敬拉开后车门,从车里下来高贵的梅马丹,见到我优雅微笑一下。
“学校老板来了!”我转头冲屋里用缅语喊一声。
穿成那样面对老板实在不雅。
喊完后,我恭恭敬敬领着梅马丹向屋里走去。
女主角走出幕后,大戏的序幕由此拉开,我成为这场戏的编导加男主角。
我和梅马丹走进客厅,菲琳穿戴整齐走出房间热情迎接,不一会,斯托洛娃也从房间出来,恭敬朝梅马丹鞠躬施礼。
梅马丹坐到沙发上,我们没有落座,得到她邀请,菲琳和斯托洛娃在两边单人沙发上落下屁股。
我仍然恭敬站着,梅马丹喜欢这个姿态,没有勉强我坐下。
梅马丹对菲琳开口用鸟语说话,期间瞅我几眼,我听懂‘学校’‘办公室’‘秘书’等几个单词。
连贯起来猜想,梅马丹想请个秘书,再从瞅我中推测,这个角色很可能请我担当。
菲琳听完,望我一眼说两句鸟语,我听懂这两句‘董事长请放心,吴健会非常荣幸为您效力’。
应该没错。
梅马丹离开菲琳家,我们恭敬送到院子外,直到宝马车不见踪影。
刚走进客厅,菲琳说出答案,梅马丹是来请我做秘书,梅马丹在学校的专职秘书,年薪三万欧元。
自始至终没猜错,现在的梅马丹,以前的白喜凤,到如今都在怀念我这张‘哥哥’脸。
如今骗过了梅马丹,骗过了公爵夫人,能骗过老余头吗?
令人诡异的是,我到现在都没有看到老余头的影子,不会相信他死了,一定是龟缩在某个黑暗地方,不敢出来见光。
解开这个谜底,落在公爵夫人母女俩身上。
我假装非常高兴,中午请菲琳和斯托洛娃去镇上餐馆吃牛排。
第二天上午,我刚下第一节课,梅马丹派人传我去董事长办公室报到。
综合办公楼共三层,董事
长办公室在三楼左手靠里,我和菲琳进去时,梅马丹正坐在会客区喝茶。
菲琳是作为翻译跟来。
问好后,梅马丹请我们坐下,菲琳在梅马丹左边落座,我走几步,恭敬站在与梅马丹相隔茶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