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电话,我去洗澡,从卫生间出来,拿出那部特制手机,坐在床头,按捺住激动心情打电话给王虞美。
手机蜂音响一下就接通,可见对方也是殷切期待。
“天鹅肉,想不想我?”
“想,天天都想,癞蛤蟆在哪呢?天鹅肉盼你回来吃呢。”
“癞蛤蟆在厦门。”
“在厦门干什么?是不是在哪干坏事?”
“没有,癞蛤蟆明天去台湾,有件事要跟天鹅肉说,听了可不许哭鼻子。”
“是不是遇上风流债?”
“天鹅肉真聪明。”
之后,我把茶花和女儿的事说给王虞美听,电话那头沉默半分钟才幽幽道。
“老天有眼,再凑一个女人过来,四个女人可以打麻将。”
我玩笑道。
“茶花打麻将很厉害,天鹅肉和雅玉肯定不是对手。”
话音刚落,手机响起滴滴报警声,顶端亮起红灯,表明手机被追踪。屏幕显示出两个字‘美国’,指追踪人的位置在美国。
“反正是输你的钱,天鹅肉怕什么?”王虞美说是这么说,语气里有明显酸溜溜。
我赶紧转移话题,暧昧说起肉麻的话。
与王虞美足足通话一个多小时,直到手机快要耗尽电源,这才依依不舍挂掉。
第二天早上,前台服务员打电话到房间,说已买好上午去金门的船票。
在酒店餐厅吃完早餐,我背着行李背包来到前台退房,拿上船票走出酒店,直奔厦门五通码头。
乘船来到金门,在那里转乘飞机前往台北。
北落地,走出机场,打出租车来到101大楼,在旁边找家不打眼旅馆住下。
住下后,我拿特制手机打那个台湾号码,接通后传来茶花的声音。
“你来了。”
不用说,这号码只有我知道。
我平静说:“我要见女儿,她叫什么名字?”说实在,亲人之间有某种特别密码,一旦被解开,思念就如潮水般汹涌奔流,没有什么阻挡得了。
“你不配当莫愁的爸爸,不许你叫她女儿。”茶花恨恨说。
莫愁是大名还是小名?
总之这名字不吉利,随我姓就是李莫愁,下场没落个好。
我目前没心思讨论名字吉凶,执拗道。
“我要见女儿。”
茶花下意识报出女儿名字,说明心没有完全硬化。
“要见可以,得答应一个条件。”茶花缓和了语气。
我感到欣慰问:“什么条件?”这时感觉茶花,不是想象中那么恨我。
“台北有家叫金沙的地下赌场,马上举办赌博大赛,你以风云帮的名义报名参加,并取得最终的胜利。如果胜不了,就别想见莫愁。”茶花如是说。
我毫不犹豫答应下来,向她要了金沙赌场的地址,走出旅馆打出租车,奔向金沙赌场。
金沙赌场在台北市
南郊一个村里,外表看上去像是一座教堂,走进里面如菜市场一样热闹非凡。
各种吆喝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