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个西装大汉跟在后面,这次把门关上,从外面锁死。
我轻蔑鼻孔里哼哼,心里想,都是千年的狐狸,还跟我玩聊斋?
那六本《九龙在天》是仿制品,我指示在中国的黄启玉,找到古董造假专家仿制,从纸张上看
不出来,里面内容绝大部分相同。
我改变两个字,把‘南’改为‘北’,把‘鼻’改为‘尾’。
黄启玉查到,在秦岭有座牛尾山,与牛鼻山相距有两百多公里。
另外还改变两个数据,史密斯的超级计算机再厉害,也要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史密斯不会放过我,得好好考虑如何脱身。
我爬上窗户,伸出头向上下探望,都是光溜溜的墙壁,从这里逃走的可能性没有。房间门是钢制,用手推推纹丝不动,打开几无可能。
房间里有个卫生间,除一个马桶,什么都没有,这里同样没出路。
只有见机行事。
两天过去,我发现只有送餐机会,其它时间没人理会我。
送餐是一个持枪美国人,每次来都是用枪指着我,逼我退到窗户边,在门边放下餐具就退出去关上门。
收餐具也是如此,不给我半点机会。
我想把马桶搞堵塞,结果把自己熏半死,只有放弃这想法。
又过去两天。
这天晚上,由于白天睡过觉,我没有睡意,在半夜时分,突然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从屋顶上飘下,
洪雪花!
我精神为之一振,脑子里灵机一动,大声唱起歌,让洪雪花辨识位置。
几分钟后,洪雪花出现在窗户外,一脸淡定望着我,仿佛再看笼中一只可怜小老鼠。
我顽皮冲她眨眨眼。
洪雪花跳进房间,身上挎着一捆尼龙绳,来到我跟前,默不作声取下尼龙绳,向我张开怀抱。
我很想告知,其实可以用背的方式,想想还是忍住,走进洪雪花的怀抱。
俩人很快捆在一起,洪雪花跳上窗户,将双手吸附在外墙上,下行几步后掉头,形成头朝下姿势,手脚并用快速向下爬行。
洪雪花的个头与我差不多,俩人的脸几乎是紧贴在一起,这情景,令我想起在缅甸那个翡翠矿,当时我和王虞美也是这样逃跑。
只是头朝上换成头朝下。
落地后,我和洪雪花松开绑,跑出两百来米,来到另一条大街,拦部出租车回到玫瑰花酒店。
拿上东西迅速离开,直奔机场搭乘班机,赶上一部前往印度的飞机。
到达印度后,在黑市买部二手车,我开着驶向印缅边境,在蛇头的帮助下,穿过边境进入缅甸。
此刻已是第二天上午,史密斯在中午就会发现我逃跑,会全力进行搜捕。
时间就是生机,我马不停蹄赶到孟林,已是下午两点。我用公用电话打给杜瓦,他听到我的声音,焦急问我在哪里。
我告诉他就在孟林。
杜瓦电话里说,美国人向政府施压,要抓王虞美和索吞。政府决策层已经同意,波卡顶不住,只能放消息给杜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