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我不满对阿豹说:“你不该把这俩人带到这里来。”阿豹和阿英是我最后一张暗牌。
他们暴露了,将来手里一张可打的暗牌都没有。
阿豹无可奈何道。
“我难道不清楚利害关系吗?是他俩找上门,我躲都躲不开。”
我听后倒吸一口冷气,茶花的势力似乎比史密斯大很多,史密斯还不敢插手到中国,而茶花能涉足世界每一个角落。
这里面有非常严重的问题,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很多事情都要从秀城开始梳理。
想到这里,我对阿豹说:“我想跟师父谈谈。”或许有些东西能在岁月的痕迹里,找到蛛丝马迹。
阿豹告诉我,师父在我上次来的第二天就离开葡萄园,至今未归,谁都不清楚她去哪里。
看来必须要独立思考。
阿英走出来说:“餐厅打电话来,酒菜已弄好,要我们过去吃。”说完,向楼下走去。
随后,疯子和林玉枝走出来,阿豹转身走在前面,俩人跟在阿豹身后。
疯子路过我身边时,右手伸出三根手指头在身侧晃晃,然后指指自己的屁股。
我领会了意思。
来到餐厅,里面人声鼎沸很是热闹,以品赏葡萄为主的农家乐,就是在葡萄成熟季节生意最好。
阿英带我们走进包厢,把门关上,顿时清静许多。
餐桌上摆着三个玻璃扎壶,里面装着黑紫色的液体,散发出酸甜葡萄香味。
分别坐下后,阿豹拿起玻璃扎壶给大家斟上酒,嘴里说:“这是我们自酿的葡萄酒,口味纯正无污染。”语气跟做广告一般。
我端杯子品尝一口,酸甜之中有点涩,酒精浓度比瓶装的葡萄酒要高点。
阿豹喝完开桌酒,我问疯子以后有什么打算,他畏缩瞧林玉枝一眼,看来不光是他儿子被控制这么简单,应该还有弱点让林玉枝抓在手里。
林玉枝向我抛个媚眼,风骚道。
“阿健,疯子啥都不会,以后就靠你罩着,我跟在旁边沾沾光。”
我沉吟片刻说:“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俩跟着有啥意思?再说,你俩的儿子怎么办?不如这样,去开个什么店,投资由我来出钱,股份各占一半。”这话是想从林玉枝嘴里,试探出茶花企图。
倘若答应,表明疯子已成为弃子,如果不答应,那就是茶花还想继续利用疯子。
林玉枝嘟起嘴道。
“疯子老夸你讲义气是好兄弟,看来时间会改变一个人,阿健也会有私心。想想看,我们离开秀城这么久,开什么店都是亏,最终还是沦落到潦倒地步,不如跟阿健混安稳。不用操心张小勇,跟着我妈过得很好。”
三十多岁的女人学小女孩撒娇有点恶心。
我皱皱眉头道。
“好吧,疯子跟着我,你回秀城去。”
林玉枝鼻孔里哼哼,疯子急忙说:“阿健,我离不开玉枝,把她带上不碍事。”看来他是彻底被控制住。
我凝视着林玉枝没出声,她笑嘻嘻抛媚眼道。
“阿健,我是不是变得更有风韵了?”
风韵你妈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