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映夕的后脑勺撞上了墙,发出嘭的一声。
她被撞得头脑昏花,眼前一片黑暗,没一秒钟又恢复光亮。
姚映夕吃痛的蹙着眉头,也气了起来。
刚才自责的情绪一消而散,她抬起头正要质问席远辰是不是跟她忧愁,不然怎么会老是跟他动手时。
身体随之紧贴着她。
席远辰冰凉的手钳住她的下巴,没给姚映夕任何回神的机会,继而吻下。
但吻对他来说并不满足。他啃咬着仿佛想要把姚映夕拆骨入腹,才能安抚内心没有任何支撑力的后怕。
姚映夕回神过来,手抬起紧紧的扭着席远辰身上的衬衫。两个人紧贴着席远辰的衣服也湿了。
但席远辰并不在意,两个人越吻越激烈,不知什么时候到花洒下,碰到花洒开关,水从头顶而落。
汹涌的水浇得他们满脸是水,但谁都没有舍得分开。
他们越吻越激烈,席远辰的手往下一件一件的拽着姚映夕的衣服,姚映夕闭着双眼,全凭感觉动作。
一夜沉沦,姚映夕被席远辰抱出浴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她累得全身张不开一个手指,这个人昏昏欲睡。
席远辰把她放在床上,也跟着躺下去,将她整个人抱在自己怀里。
久久悬着的心,在那一刻才渐渐被安抚下来,姚映夕亦是如此。
席远辰亲了亲她的额头,唇贴着她的脸颊:“以后不会再让你迷路,找不到我了。”
“从今天开始,会有保镖一直跟着你。”
姚映夕迷迷糊糊的听到这一句,很想安抚着席远辰,她只是不认识路,才走丢的。
为什么席远辰会那么紧张?
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姚映夕昏昏沉沉的睡着。
席远辰看她呼吸平稳,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我只有你一个,你要安安全全的待在我身边,陪着我。”
自从有了姚映夕,他知道什么是爱,知道什么是恐惧,知道什么是害怕。
以前人命对他来说不过是个蝼蚁,自己随手捏一捏就消失。
自从跟姚映夕在一起之后,他将那个蝼蚁轻轻捧在手上,生怕自己稍微一动手,就会在自己生命中消失。
想到这些,席远辰每每都会感觉有一股寒气从自己的脊背流淌而过,冷着四肢百骸。
次日,姚映
夕起来的时候,是中午十二点多。
她从床上坐起来,腰酸背痛,仿佛身体被一节节的拆出来,再重新装回去一般。
姚映夕从床上下来,她脚刚着地,就差点软的跪下去,好在她连忙扶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