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用手捋了捋胡须,然后放出一声爽朗的大笑。真纳闷活了成千上万年,牙齿还整整齐齐,兴许还能把蚕豆一颗一颗的咬碎咧。
“笑个屁啊,都老成了这样还作孽,你看你手下的人都成了什么孙子样啊?你再看看冥界,官员哪个不贪哪个不好色,人家还说咧,不贪不色不是冥界的官咧。”
唐小果道。
“是啊!是啊!还狗眼看人低!”二傻暗指黑云,因为那日他拉完大便没擦**这件事情被黑云知道后,黑云自此以后就对二傻“刮目相待”,二傻也算是有骨气的人,你既然看不起老子,老子也瞧不上你。
“冥王他们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如果不是为了冥界,他们是不会做出这等事情的!”老人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句话就弄得唐小果脑袋晕晕乎乎的了,“啥?为了冥界就要找我女人,嘿!这理由正当,那么我为了人间的众生灵,是不是可以请冥王当我孙子咯!分明是冥王他儿子,那个鼻环的家伙喜欢上小喇叭,冥王分明是护短,现在你这老头也说谎话来骗我,冥界神仙的道德都让耗子给吞了吗?”
“是啊!是啊!没良心,只知道自己享福,却不考虑别人的感受。”黑云身后附和道,这句话也是暗指黑云的,因为有一次他见到黑云房间里有五个白花花的女人,脱得一丝不挂,二傻当即傻了眼,都是白白花花的大屁股啊,看得他口水直流,他要黑云兄给他一个,黑云当时脸就青了。不给!为啥?黑云说那些女的个个都有艾滋病,为了二傻好,还是不要了。
有艾滋病?二傻当时不信,眼珠子滚了滚,女人大屁股白白嫩嫩,两个玉兔亭亭玉立,再看一眼下面,这东西可不像是得病的啊。
但是黑云硬说得病了,艾滋病,他正在床上为他们治疗。脱光衣服治疗?二傻不信,再说了。治疗也就治疗,干嘛你黑云还脱剩了一个王中王牌猛男内裤啊,更别说,那桌子上还有一罐子药咧,定眼一瞧,嘿!伟哥。
二傻当时就知道里面的名堂,一个男的搞五个大姑娘,也难怪要吃伟哥了。二傻说了,不给他一个,他就挨在门口不走了,同时也看看你黑云是怎么治疗那些姑娘的艾滋病的。
黑云当时脸又黑了半边,不过勉强挤出一脸的笑意道:“黑云兄要,那么我就给吧!”
二傻血液沸腾,好!好!黑云兄仗义。但是后来就傻了眼,黑云给他来了一个黑不溜秋的大姑娘,岁数应该有五十多岁,脸上去的褶子一层又一层。
“俺来伺候你咧!”那女人将二傻一把推倒床上,他随即把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两个**如同两个黄黄的柿子,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无精打采地垂了下去。
二傻如同当头一棒,如同踩在了一坨牛屎上,“咦”他侧过脸,不看那女人。
女人娇滴滴地一笑:“讨厌,你坏死了。要人家!”
这女的连自己的老婆都不如,二傻呵斥一声,走!
女人不走,他用手掂了掂小花内裤,像是没有听到二傻所说的话,二傻脖子一转,目光直勾勾地对着那个小花内裤。
这东西是好东西,只要不看脸,这东西还是蛮**的。
女人继续用手掂了点小花内裤,声音娇滴滴地说道:“俺要你来帮我脱吗?最好用嘴巴咬咧!”
二傻头昏脑胀,头凑了过去,忽然问道一股骚臭味道,这味道极其复杂,二傻迟疑了三秒,他目光对着小花内裤,不看女人的脸,道:“你多久没有洗澡了?”
女人想了想,眼珠子望着天花板滚了滚,伸出五个手指头,凑到二傻眼前。
二傻当即一惊,“五天?不可能吧?”
女人摇了摇头,“不对,猜!”
“五十天?”二傻目光很不经意地碰到了女人的脸,当即心一灰,目光抽了回来。好东西,眼睛闭上,还是一条女人,出门在外将就一下,只要是女人有个洞也能够缓解一下饥渴,知足常乐。
“不对咧!再猜!”
“娘的,你不会要告诉我你五年没有洗澡了吧!”二傻当即有些愤怒,目光直勾勾地对着女人了的脸,他猜测,女人要么是从非洲过来的,要么就是天天烧木炭烧的。
“嘿!不对咧,俺五十年来从没有洗过澡咧,俺娘告诉俺说,俺全身上下都是宝贝,叫俺不要洗。”女人说得欢欢喜喜,跟说自己的光荣事迹一样。
二傻当即身子一缩,充满脸上弥漫着惊愕的表情,“妈呀,五十年没有洗澡,娘的,有么有这样的人啊,还是个女的,还穿着这条小花内裤咧!”
女人继续用手掂了掂小花内裤,“俺这小花内裤,也跟了俺三十年咧,俺娘说,啥东西都要珍惜,毕竟是自己的,俺就深得其理,俺把这小花内裤穿了三十年,嘿!这内裤只破了一个洞。只破一个洞,你说神不神奇啊!”他当即把屁股对着二傻,二傻很不经意地一撇**上却是有个洞,用黑色的线缝着,乍一看,还以为是一撮黑毛咧。
女人转过身子,嘟着干巴巴的嘴唇,做出一副可怜的模样道:“俺都五十岁了,俺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咧,俺这身子都从来没让人碰过咧,俺们村有个王屠夫,就说过要娶俺,但是俺不要咧。”
二傻道:“为啥?你这样还嫌弃人?”
“不是俺嫌弃人,是不能啊,王屠夫有艾滋病,俺不能和个有艾滋病的人干那事啊?”女人当目光锁在二傻脸上,他妩媚的脸上开始变得严肃起来,“我说男人,你不会有艾滋病吧?”
二傻为了阻止这一切,他使劲地点了点头,点完头,脸上弥漫出一抹邪恶的微笑,“实话告诉你,我就是有艾滋病的,如果你不怕传染你就和我干吧,如果你怕了,门在你右手边,快点滚!”二傻说这话实际是想叫女人走的。他手指着大门,示意女人识趣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