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合十,在如绽放般的莲花慢慢开启,与此同时少年的口中溢出连串的咒语。不多时,夕颜的那抹魂魄就被说大的光圈包围,逐渐升起,然后漂移那方……
跟着司马逸的白雪总算找到了这间屋子,不顾众人的疑问,性格随便的她扫视到那边昏迷的司马逸后,直接扑到了他身上为所欲为的大呼小叫:“哥哥,司马逸哥哥你又怎么了?又怎么了?”
看到司马逸一直是昏迷不醒,不管不顾的她朝着司马逸伸出了双手,掐着他的肩膀就来了一顿猛摇乱晃:“司马逸哥哥,你醒醒,快醒醒,快醒醒啊!”
“白雪师妹?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看清来人后,一旁的东宇快步走上前来,立即抬手制止了白雪的疯狂举动,并对她出言道:“快停手,我已为他把了脉,他只是急火攻心才导致的一时昏迷,所以你不要担心。”
“咦,大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抬起双眼,白雪看着眼前人,稍稍证愣后,缓过神来的她马上站起又扑到了东宇的怀中,嚎啕大哭:“呜呜呜,大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啊?你怎么走了好久也不回家啊?大家都好想好想你啊……”
分离几个月,彼此甚是挂牵的师兄妹想不到再次相遇的情形会是这般让人惊诧又让人无奈。
相聚的地方不在是温宜如家的惧心崖底,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再是同出一门的师兄师妹了。
看着突然出现这里的白雪,东宇一直是微皱起着眉头,心中疑惑着,也隐约察觉出一丝不详的预感。
“白雪,你怎么出谷了?怎么又和逸王爷有了牵扯呢?”抬手轻抚白雪的肩膀,劝慰的语言也紧接着说出口:“好了,好了,乖,不哭,不哭了啊。”
“呜呜,呜呜呜,师,师兄,师兄……”看到了十分宠爱
自己的师兄出现,又想到了自己已不再是纳兰澈的一名徒弟,这白雪满腹的心酸和委屈在此刻一股脑的涌了出来,只是片刻她就忽视了司马逸,为了另些烦恼而哭的稀里哗啦的。
“师妹,你这是怎么了?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离开惧心崖,为什么会出现这里,怎么就哭得这么伤心,是谁欺负你了不成?”轻拍着白雪的肩膀,诸多的问题令东宇竟一时不知怎么安抚这小丫头。
“这位姑娘是东宇兄的师妹?”
因为夕颜和司马逸的事端,这冷秋寒心中的焦急一直没有消退,这边的事情没解决,却不想又出现这么一个磨人的主,不禁令他凝眉愁叹:哎,看来我这府中是安生不了了。
看着孩子般的白雪不断的嚎啕哭叫,纵是心有不耐,冷秋寒还是面露善意的接待起这位客人,深舒一口气,他疏开了面色来到这边说:“这位姑娘必是从远途而来,一定是一路劳苦。先不要伤心了,赶快随着东宇兄坐下歇歇,慢慢聊吧。”
垂头看着怀中这蓬头垢面的小师妹,东宇这才看出来白雪还带着满身的风尘,便拉着白雪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乖,不哭了,有什么问题师兄给你解决,来,先坐下歇歇吧。”
“大师兄,我,我是被师傅轰,轰出师门的。”憋着好大的劲,抽噎的白雪终于把痛哭的源由说了出来,唤起了心底的委屈,她的泪水更加汹涌。
她是真的不想离开惧心崖底,离开她的师傅和一甘师兄姐妹啊,无论如何她也忘不了有关惧心崖里的一切,就是在司马逸这个大帅哥身边她也忘不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震惊中,东宇的面色又发生了巨大的改变,白雪是个天性纯真的小女孩,出了有时处事莽撞外,在崖底她还是深受人喜欢的
,可是她究竟犯了什么样的大错才让师傅对她如此决绝呢?
要说东宇对白雪的感情是很深切的。因为白雪可是除了师傅外,他亲自辅助教授起来的,两年中,白雪跟他学的东西也不少,如果另当别论,她也算是他的半个徒弟了。除了师兄妹间,这师徒般的感情也是有的。
擦净脸上的泪水,白雪转头看向司马逸,把一甘事端详细的说起来:“就是为了救司马逸哥哥,我,我才被赶出师门的……”
叙事的声音漫浮在这处屋梁,当这里的人们正为白雪口中的那些事端心惊肉跳时,突生的异变又出现了。
一直对夕颜念念不忘的齐豫国主红烁,带着一些奇兵异将使用了旁门左道,仅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就快速的来到这里抢夺夕颜来了。
那日夕颜一别,迷恋她的红烁已魂失半分,生来二十余载能让他红烁动心的女人唯独夕颜一人,放弃她,纵是心中有万般苦恼,他也是万分无奈。
望着夕颜远去的背影,他以立下誓言:夕颜你一定要幸福,如若有那使你不幸的人出现,害你流泪,痛苦,我必亲自诛了他,为你解仇……。
也是自那一天,他就派了一些能人异士暗探着夕颜的行踪。可是他错就错在他不该让那些异士在本国探索夕颜,他也应该在另外派些人保护夕颜的,他没有,也怪他过于相信夕颜的能力。
才分离不久,红烁怎么也想不到夕颜会遭受那么多的挫折危难,勇夫难战万敌啊!等他知道了夕颜受的苦时已是为时已晚。由于种种原因他的出现也是太晚,太晚了。
昏沉的空中,一身铠甲的齐豫国主带着一干卫兵,犹如天兵般威风凛凛,自空而降。
已掌握夕颜踪迹的红烁,不差分毫的直接落到夕颜所处的这处宅院。
“有刺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