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是当时叶荣和想出来的,既然李大夫一直以来不收礼,倒不如赠送他一些药材,这些药材之中不乏名贵的药材,李大夫精心钻研医术,想必见到这些药材,必然不会拒绝。
如此一来,倒是也给了那些别家被李大夫治好了病的人,却想要答谢李大夫的人一个机会,既然是已经收了叶府的药材,那么其他人送下的药材,便是也不得不收下了。
送药的人中,也不缺像叶府这般财大气粗的世家。这送来的药材中,倒是却是不乏名贵的药材,有鹿茸、人参、龙涎香、冬虫夏草等,各种珍贵的药材,李大夫如今,倒是有着不少。
既然有人送药,也是有人送于李大夫医书,像一些失传已久的医书,竟也是能够被这些人找到了。
找来送于李大夫,李大夫这等嗜医如命的人,见到了医书,更加是欣喜若狂。
这些送来的药材多,每个月,李大夫便也是会到城外,为人免费施药看诊。
倒不是李大夫平日里,喝不到这些好茶,用不着这些稀罕的物件,只是他不愿,若是他愿的话,不知有着多少家争着抢着要送于他。
不过,他平日里,倒是也没少从叶荣和这里顺道捎带走不少的好东西,像是茶叶,书籍,都是少不了从叶荣和这里拿,每次都是用着同样的理由,叶荣和这里的东西是极好的,而他的医馆里又是寒酸,自己也是日常见不到这些东西,十分稀奇,倒是想要拿回去一些看上一看,仔细研究。
每次都是说的义正言辞,倒是让人无法拒绝。
不过,叶荣和也是大方,每次都任着李大夫在他这里搜刮稀罕的东西,反正叶府也是有财,这些个东西,算不上什么。
叶荣和心里也知道,也就是李大夫与他关系匪浅,才会在他这里不拘小节了,完全不见外,而李大夫,在外人面前,外人府中,可就不是这般模样了。
李大夫又是饮入口中一口茶,与叶荣和随意的聊起了天。
两人在一起两天,无非也就是聊些平日里发生的事情,无非就是李大夫平日里在医馆遇上的那些奇闻趣事。
“今日清晨,一个年轻的男子只身前来寻我,也倒不是让我为他诊病,也并非是为他家人诊病,却是为东街南边住着的那一户白府,白府的小姐白冬雨,诊病。”李大夫突然想起了今日在医馆中遇到的那个男子。
叶荣和倒也不是太过在意,“这白小姐可是这位公子的心上人?”
李大夫点点头,笑道,“荣和真是神机妙算啊,果然不出荣和所料,正是。”
李大夫继续打趣着叶荣和,叶荣和也却是并不恼。
只是轻声说道,“那后来呢,后来又当如何?这个小姐可曾被医治好。”
李大夫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这才讲出了这个故事……
这日早上,医馆才刚刚开门,为人诊病,便是来了一位公子,一袭长衫。
这位公子谈吐不凡,温文尔雅,必然是一个读书之人。可是看他身上所穿的衣裳,却是粗布麻衣,想必家境必然不够富裕。
自称姓言名挚,是赶考而来的书生,如今暂住在感业寺,他拿着一些散碎的银子,放在李大夫的桌上,求着李大夫,前去白府跑上一趟,为白府的小姐诊病。
可是,当李大夫问及他,与白府的白小姐是何关系,与这白府又是何关系时,言挚却是一生不吭。
还是李大夫同他说,他为人治病,别无他念,如若白府想要他去为白小姐诊病,自会派人前来请他,可是如今,他就这般不明不白的被旁人请去了白府,那他到了白府,要如何作解释。
言挚无言望着李大夫,这才开口道来——
他本是前来此处赶考的书生,身上带的盘缠不多,只好暂住在了一家小客栈,可是不曾想,那仅有的盘缠,也是不曾设防,被盗贼给偷盗了去。
他付不起了住在客栈的钱财,便是被店家赶了出来,正在他被赶了出来之时,随身携带的行李散落了一地。
说是行李,却是只有两三件换洗的衣衫,倒也是干净,只是依稀可见,早已经是洗的发白了,其他便全是书籍。
书籍散落了一地,言挚连忙蹲在地上捡书,也是顾不上与店家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