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到公堂跪下,县令坐在上方,拍了一下惊堂木。
“堂下可是杀害袁记酒楼伙计的凶手?”
“不是!”柳冬梅抬头望着他:“民女柳冬梅,没有杀人。袁记酒楼的伙计,是当众暴毙而亡。围观路人和袁记酒楼的老板袁三爷,都能替我作证!”
随着柳冬梅的声音落下,人群之中,有一个人站了出来。
“我是昨日的围观者之一,我亲眼看见这个女人与死者起了冲突,拿刀杀了他!”
“我也看见了,我可以作证,她就是凶手!”
接二连三的人站出来,是王大川和袁三爷没料到的。
两个人面面相觑,均是从对方的眼眸里,看到了震惊。
“怎么回事儿,怎么这么多人站出来,指正大师杀了人?难道,她真的当街杀人了?”
“不可能!”王大川笃定地摇头:“冬梅是什么样的人,我非常了解。
就算他们之间有过节,冬梅非常生气,也不可能会做出杀人的事情来!”
“既然大师没有杀人,那些人……”
“这些人有问题!”
王大川眉头微皱,一瞬不瞬地盯着站出来的这些证人。
明明县令都还没传唤证人上场,这些人却十分积极地站了出来。
他们就像是好不容易抓到了机会,想要将柳冬梅踩死一般。
与王大川和袁三爷相比,柳冬梅要冷静得多。
昨晚她在县令的家中,偷听到了村长之子与一个男人在讨论,如何将她定罪。
县令刚才一说话,她就听出来了。
昨晚与村长之子对话的人,就是他。
这些证人,自然也是他故意找来诬蔑她的!
啪!
柳冬梅正想着,惊堂木再次落下。
“刁妇,这么多人都看见你杀了人,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他们说是我用刀杀了死者,而我说的是死者是暴毙而亡。两种死法,一种身上有刀伤,另一种则没有。大人不如将尸体抬出来,让仵作来看一看。”
“对,尸体能证明是谁在说谎!”
袁三爷生怕县令独断专行,直接给柳冬梅定了罪,连忙附和柳冬梅的话。
听见他的话,一些不明情况的百姓,也跟着帮腔。
见有这么多的人,帮着柳冬梅说话。
县令没有犹豫了一下,转头看向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