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小白挣扎了下,从沈岳腿下钻了出来,又很体贴的扯过毛毯,帮他盖住那个丑陋的东西后,黑葡萄也似的双眸瞳孔,叽里咕噜的滚动个不停,心里琢磨着该怎么才能拿过地上的水果刀。
特么的,这是个什么社会。
老子说实话,她却不相信。
看来,二十四万的月薪,和八十万的预付金,要泡汤了。
唉。
沈岳心中哀叹一声,再也没兴趣说他是高手了,索性摆摆手:“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那都是你的事。反正,我已经答应谢柔情,以后会在你身边保护你了。那就让事实来说话,让你看看我是不是高手。”
看到死人后都吓昏过去,你算个狗屁的高手!
展小白很想说出这番话。
不过考虑到当前她不能激怒这破人,以免自讨苦吃,唯有叉开话题:“好,那我就当你是高手。那你再给我解释下,你为什么要、要……”
“要什么?说话好像嘴里含着个东西似的,就不能痛快点?”
沈岳双眼上翻,冷冷地说:“不就是想问问我,为什么会和你躺在一张床上,以为我趁你昏迷不醒时,对你做了不可描述的坏事?”
“你嘴里才含着个东西。你个混蛋。”
展小白小脸涨红,抬脚狠狠踢在了他左腿上:“难道,难道不是吗?”
反正也不疼,沈岳懒得躲。
展小白有些奇怪。
不是因为他不躲,而是奇怪自己明明被他糟蹋后,那会儿还要发誓把他撕成碎片,现在怎么却没这想法了呢?
就像,她被沈岳上了,也不是多大的事,实在没必要因此就要死要活的。
“是个毛线。”
沈岳骂了句,说:“如果老子真把你给上了,你还会动作自如的对我动手动脚?你早就像上次那样,疼的呲牙咧嘴,眼泪磅礴了。”
“什么?”
展小白呆愣瞬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沈岳说的没错。
假如她真被玷污了,那地方肯定会痛,不可能举手投足却一点痛感也没有的。
其实她醒来后,就没感到痛感。
她没意识这一点,只因愤怒到极点后,忽略了这个问题。
现在经沈岳提醒后,她才在慢慢抬手,又伸了下腿过后,心中狂喜,闭眼,张嘴。
沈岳赶紧抬手捂住了耳朵。
女人在狂喜或者狂怒状态下,发出的尖叫声,真有可能会震破人的耳膜。
不过展小白这个中二女青年,却在看到沈岳捂住耳朵后,闭上了嘴。
沈岳很奇怪,松开手问:“你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