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石亭里坐着许多人,议论纷纷。
一弟子道:“刚才的钟声是怎么回事,我上山三四十年,从未听过,不知生了何事?”
另一名弟子道:“只是钟声而已,别大惊小怪了。”
先一弟子道:“不,一定有事生。”
一名弟子大惊,道:“不好!”
几人同时站起,道:“怎么了?”
那弟子道:“难道是冰月师妹要嫁给6逸飞那小子了?如此可糟了。”
几人亦大惊,道:“那兄弟以你堂堂相貌,岂不要独自空望月了。”
那弟子双手抱头痛苦的坐下去,道:“完了、完了!”
几人哈哈大笑。
左小蝶一直躲避着众人的目光,好像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听到笑声便向亭子望去,见几人笑得前翻后仰,心道:“难道是在笑我?”想起当日情景,不由大羞,回头见狼枫与武桀骜正向此处走来,急忙逃去,直撞入一人怀里,那人扶起左小蝶,道:“左师妹,何事如此慌张。”
左小蝶挣扎跑开了,夏楠奇怪道:“这小丫头是怎么了?跟撞鬼了一般。”又见狼枫与武桀骜,道:“原来是两位师弟。”
狼枫道:“夏楠师兄,刚才的钟声响的颇急,不知生了何事?”
夏楠道:“只怕几位师伯有重要事商议,我却不知。”
狼枫心道:“有重要事也不用大击鸣钟,几千里外都能听见,恐怕连鸟儿、兔儿都知道天峰生了大事。”又想起御剑诀之事,狼枫便问道:“夏师兄,今天左师伯传我御剑之术,不知此诀有何奇妙之处?”
夏楠道:“御剑诀乃是我门的入门法诀,其实简单的紧,也无什么奥妙之处,以两位师弟的资质,有三四月时间,便能御剑行空了。”
狼枫一惊,道:“三四月?”心道:“方才已经飞得几个来回,难道师父传的不是御剑诀,为何一天不到,我与桀骜都学会了。”
夏楠道:“想当年,也只有6师兄在数天间,才将御剑诀领悟,成为我天门年轻一代的奇才!”
狼枫道:“6师兄的资质,当真让人佩服。”
武桀骜冷冷一笑。
夏楠听不出两人言外之音,道:“两位师弟,天峰上景色倒是挺美,如有闲暇,四处去看看也无妨。”
几人告辞。
来到后峰,狼枫道:“此处林荫遮蔽,峰高树密,果真是一处好地方,方才按夏师兄之意,这御剑诀也没有什么奥妙之处,为何却要修炼数月。”
武桀骜靠在一颗树干上,道:“御剑诀讲究以气运剑,与自己的修为息息相关,若本身有很深的修为,学起来很是容易,甚至不用御剑也能飞空而行,夏师兄所说的只是一般弟子而已。”
狼枫大悟,道:“你对修真之法也知道颇多。”
武桀骜道:“都是我爹教于我的。”
狼枫心道:“桀骜的爹一定很是严厉。”又欲再说,林子远处传来阵阵话语声,两人好奇,便寻声靠了过去。
一声道:“吕师兄,你多行天下,见多识广,你说咋们天门是不是修真界第一大门派。”
另外一声较为尖细,道:“郭师弟,这也要问吕师兄,我门弟子众多,建派久远,千万年来便是修真界中一大门派,还有何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