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滴羊肉烧饼……”
姜无惧突然坐了起来,“个臭姓许的僵尸脸,这使的什么破法术,可把我冻坏了……”
“你……没事吧?”洛羽儿道。
“咦对啊。”
姜无惧自己摸摸头、摸摸腰,又摸摸大肚子:
“我怎么就没事呢?对了香儿妹,你这是关心我来了吗?
感动……”
洛羽儿不放心,又仔细查看了一番。
除了手脚上有些摔伤的痕迹,一切如常,确实不像受了重伤。
洛羽儿又去查看席天赐的状况。
那柔弱少年脸色发青,浑身还在微颤,好像还没从恐惧中走出来,可身上也没什么大碍。
原来刚才那一下,许乘阳不是杀人,而是放人。
“识相。”
前方,赵寒的手收回。
“贱种,我忽然改主意了。”
许乘阳右手缓缓垂下,臂上青筋隐隐而现:
“我决定,先把你浑身的经络震断,让你彻底变成个废人。再在你的面前,把你这两个跟班的肉,一块块割下来。
让你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痛彻心扉。”
两个人两双手,都垂在了身体两侧,掌心、身躯,元气光芒隐隐而现。
一股异常肃杀的气氛,蔓延开去。
人群刷的往后退开七八步远,法师们也纷纷运起了玄光,护住全身。
人群后方,有两个人远远站着。他们没有跟着人群后退,就孤零零凸显了出来,变成了站在最前头。
“低阶宗门斗法,不值一提。”
袁沐风道,“凌若,这似乎不值得你来此地。”
身旁,白衣少女淡然前望。
“我应承过,”袁沐风道,“对你的事不过问半分。只是,你我同为化外修行之人,对斗法战局的预测,也是修行章目之一。
不如就以眼前这一局为例,你我各自预判一下,孰胜孰负、是何原因?”
凌若没回答。
“我先来。”
袁沐风道,“殿山宗,晋末道门修士冷玄子所创,因其成法于殿山秋冥谷寂寒潭,遂以殿山为据,以水行‘阴元之术’为其立宗之根本。
其创立至今不过区区百年,门内从未出过真正高法大能之人,可谓一不入流之宗门。
这个许姓弟子的修为,更是平平……”
在他的口中,那个号称“陇右第一”的殿山宗,一出手就震惊众人的“首席弟子”,就像个街边的杂碎。
“只是,他的对手更为不堪。”
袁沐风望着,那个曾经“设局”谋算自己的青衫少年:
“从他刚才的真气玄光可见,此人的真气修为,更是平平无奇。
虽说……”
他想起了,刚才赵寒那个古怪手诀,那些跳动不安的黄芒: